我暗道不好!连忙朝他跑了过去!
可惜,我还是晚了一步,就瞧见他捂着脖子侧躺在地上,杀猪似的叫着,而不远处一个黑影快速的跑进了后面的一片树林子里!
我叹了口气,蹲在他身边,赶紧拨打了120,于此同时冯裤子跟老郭闻声赶了过来,望着地上的巴扎黑,气喘呼呼的问怎么回事?不会是被那东西给咬了吧?
我没理会他们,而是先给120说了地址,冯裤子拿着手电往巴扎黑身上一照,顿时明白了过来。狠狠的从衣服上准备撕下一块布,示意我跟老郭把巴扎黑的手拽开,随后紧紧的缠在了他的脖子上。
可巴扎黑脖子上的伤口太大,鲜血根本止不住,这下可把我们给急坏了,冯裤子显然要我比我跟老郭俩镇定的多,左右看了看,发现在旁边杨老大家的廊檐上有一桶清灰,快步走上前,从里面抓了一把就给堵巴扎黑的伤口上,巴扎黑惨嚎了一声,疼晕了过去。好在这清灰对于止血是有奇效的,就算颈动脉破裂这样的伤都能给止住,只是回头医生们清洗伤口时就麻烦了。
血止住了以后,我跟仨都喘着粗气,冯裤子瞪了我一眼,严厉的问道:介个到底怎么回事?
无奈,我只好把之前的经过给他们说了一遍,冯裤子听完以后,这才明白,原来这屋里住的就是僵尸,而我之前却并没有把详细的情况跟他们说,以至于导致巴扎黑大意之下被僵尸给咬了。
说来,我心里也有些愧疚,可无奈事情已然发生,只能祈祷巴扎黑没事儿,也没再想着捉到杨老二的事儿,而是运转了体内的血图腾力量后,将巴扎黑从地上抄了起来,朝村外狂奔,因为车子都停在村头小学操场上,差不多有将近一两里的路,我这一通奔袭,几乎是一鼓作气将巴扎黑给抱到了村头小学前。
当将人放进车里时,我几乎要累的虚脱了,旁边的了老郭跟见了鬼似的看着我,这巴扎黑虽然瘦小,可毕竟是个成年人,一抱着个成年人一通跑了一两里地,实在是有些骇人,冯裤子却不以为然,他是知道我底细的,而且这点儿在悬案组里从事武职的成员来说,并不算什么。
车子是老郭开的,我们刚将车子开到了小镇上就迎到了急救中心派来的救护车,直接将车子拦下后,将人转移到了救护车里,随后我们的车子紧跟在后面一起来到了市中一院。
送进急救室里,四五个医生在里面忙活了四五个小时,一直到早晨八点多钟,医生们才疲倦的从急救室里出来。
{}无弹窗我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就连原本哭泣不止的那两半大孩子都停止了哭声傻望着我。
我身边的冯裤子略有些尴尬的碰了我一下,小声的道:你小子脑袋没问题吧,你问这干嘛?
巴扎黑也不放过嘲讽我似的跟着起哄道:王科长,你这话问的一点儿不尊重逝者啊。
我扭头朝他俩狠狠的瞪了一眼,没想到我这一眼居然把冯裤子都给吓的朝后面退了两步,面色难看的紧盯着我像是不认识我似的。
我头脑一热,意识到应该是戒指上的恐怖气息起作用了,也没多解释,而是放轻声音再次询问了坐在廊檐上的中年女人。
她虽然面色有些恼怒,可知道她毕竟只是个农村女人,知道我们这些官家的人不好惹,犹豫了下,忍着愤怒,起身朝鸡笼方向走去。
随后脸色诧异的朝我们颤抖着道:好、好像是少了一只。
巴扎黑等人茫然的望着我,不知道我这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冯裤子却因为我之前那一个眼神,一改之前的态度,朝我小声的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啊?
我面色凝重的朝他嗯了一声道:我想,我应该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了!走吧,咱俩去会会他!
冯裤子面色一惊,重重的应了声,就势要跟我朝外面走,老郭望着门前孤儿寡母,犹豫了下选择跟了上来,冯爽说她留下来照顾一下。巴扎黑则也跟着我们走了过来。
我扭头朝他俩看了一眼道:你们还是留下来吧,可能会很危险。
老郭是个实诚人,笑着说:干咱们这一行的,本身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
巴扎黑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听我这么一说,那张原本就够黑的脸更黑了,冷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还看不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