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了,案情依旧是一筹莫展,当天晚上大长腿给我来了个电话,问我进度。
我跟她实话实话了这边的情况,当提到这边的发生的剥皮与鹰潭市朱家庄的剥皮案时,大长腿开口道:我觉得你误入歧途了。
我惊讶道:什么意思?
她反问我:我问你,如果这相距千里之遥的地方发生的案子都是同一人所为,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什么动机?为什么剥皮?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她这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
他为什么要剥人皮?
他是以一种什么方法剥的人皮之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如果不是亲眼瞧见程潜瞬间被剥皮的事情,我肯定会以为是有人残忍的用手剥的,可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程潜案发时,我当时距离他也就不到两米的样子,虽然隔着被子,可当时他也就是在被子里扭动了一下,随后就不动了。
那么短暂的时候,什么人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剥皮,且不让我们有任何察觉?
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人眨眼的速度很快,有多快呢?零点二至零点四秒,跟最快的相机快门差不多,这么短暂的时间里,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做到!
{}无弹窗不是活人,也不是僵尸,肯定也不会是类似血灵那种求生欲,难道只是一具尸体?
会说话的尸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跟老法医俩探讨了好一会儿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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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聊着,特殊化验室外传来了县大队的声音,似乎有什么急事。
老法医赶忙上前开门,打开门后,县大队气喘呼呼的对我们说就在刚才塔河县精神疗养院的厕所隔间里发现了一具男尸,死状与程潜的几乎一模一样,整个人的皮都没了。
我跟老法医对视了一眼,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才多一会儿,怎么又出事了?
老法医连忙去收拾尸检工具,示意我们先去车里等他,他随后就到。
五分钟后,我们仨驾车再次来到精神疗养院,院领导焦急的在门口等待着,我们一下车,就迎了上来,面色都异常难看,这也难怪,一天之内在医院里发生了两起这种惨目忍睹的案子,放谁身上都受不了,领导都这样,更不用说那些院里的职工了,去查看尸体的路上,院长不停的跟我们吐着苦水,说什么,院里现在人心惶惶,有些胆小的女护工直接离职了,有些要求请长假,加格达奇市就这么一个精神疗养院,本来大家任务就挺重,现在人一走,他们这些当领导的工作都不好安排了。
对此,我们都没吭声,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是不愿意的,可不要说这种几乎没有太多线索的案子了,就算是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嫌疑人,破案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我们一众人来到案发现场,也就是疗养院职工宿舍楼男厕所外,几位领导当然都是不愿意进去的,县大队留下跟他们详细了解情况顺便让他们协助了解一下死者身份,我跟老法医进入厕所后,在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里见到了躺靠在厕所里的尸体。
跟县大队之前告知我们的没太大出入,死者死状跟程潜基本相同,身上的表皮消失,所以看不出人样,因为疗养院里有人自离,所以暂时还无法确认死者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