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差点儿当场笑喷了出来,这厮不仅脸皮奇厚无比,而且丝毫没有自知之明,对于这种人,我只能甘拜下风。
在飞机上,就他一个人在那儿喋喋不休,由于前往川藏自治的旅客大多为驴友跟商客,都想在飞机上睡个觉,空姐不得不过来提醒我们说话小声点儿,不要影响到别人。
让我恨不得跟他划清界限,装作不认识他。
两个小时后,准时下的飞机,在机场里就能感受到甘孜藏族自治州川藏人的风土人情,出站口外,一个身着警服的高壮胖子高高的举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我跟冯裤子的名字。
我俩赶忙迎了上去。
来接我们的是甘孜州警局的刑侦大队指导员,名叫吴南洲,是个汉人,老家是南京的,所以跟我们交流上并没有什么问题。
在去甘孜州警局的路上,车窗外所闻所见都让我眼前一亮,川藏特有的康服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华美不失雅观。
吴南洲一路上除了给我们介绍甘孜州的风土人情外,就是说案子,这个案子是他首先接手的,因为第一个失踪的是个孩子,当时就和甘孜州警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桑吉赶往了那个名叫黄崩流的藏族村落了解情况,因为孩子失踪还没到24小时,所以并不能立案,不过因为藏族的事情是比较敏感的,所以局里就安排附近的派出所以及市局部分刑警帮忙找人,结果找了一天一夜也没找到失踪的孩子,就在大家准备回去休息的时候,村民索朗旺堆家的婆姨哭着喊着说她家的娃也丢了。
当时他跟桑吉以及刑侦大队的其他侦查员就在猜想俩孩子是不是因为跟家里闹矛盾了,一起离家出走了?
结果一问俩孩子家的家长,都表示并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第一个失踪的女孩只有12岁,当时他父母是喊他吃饭才发现不见的,而第二个失踪的男孩子14岁,是早上学校打电话过来说他没去上课,才发现的。
两个孩子虽然同在几公里外的乡镇中学读书,但并不是一个年级,相互之间也很少交集,连续两天失踪了两个孩子,而且还都是藏族的,如此一来,让吴南洲跟桑吉都忍不住头疼起来。
{}无弹窗在回到徐家别墅,阿凤走路比之前好了很多,不过暂时还是丢不掉拐,这让他一个年轻认平时都不太好意思出门,以前那些狐朋狗友一个都没敢联系,所以在家闷的出奇,我来了以后让他心情好了很多。
从腹黑女口中得知河伯跟叶洛河自从去了罗布泊以后一直都没有消息,我打电话回家小梁说我爸也没回去,而最近一段时间就连九指跟圣战方面也都安逸下来了。
难不成战场已经转移到了罗布泊?
这个可能性并不是没有的,但凡哪里有事情,从来都少不了他们。
只是让人无奈的是腹黑女也不清楚罗布泊那边的情况,徐家派人去那边也是她家老佛爷安排的。
楚明那边仍然没有消息,而纳兰尊说,昨天遇到了易相大先生,却瞧见他满面春风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担心楚明的情况,这让原本准备询问的纳兰尊纳闷的没去开口。
胖子秦罪在首都并没有任何起色,这其实也不怪他,之前我让腹黑女偷偷的将他与那位国副级领导儿媳幽会的照片寄给了那位绿帽兄,绿帽兄一直在派人追查他,所以他在首都短时间内难以有作为,不过这倒是磨练他的机会,要想拥有尖刀,除了磨刀石外,还得有耐心。
在徐家一脸待了三天,就在我准备启程回六市老家时,接到了上线风间的电话,甘孜藏族自治州一个藏族自治村一个礼拜里有十六个人莫名失踪,其中有四名当地接警的民警。京央方面对此高度重视,决定派俩有能力有经验的人员过去查看。
这次任务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老熟人,冯裤子。
当我得知跟他搭档时,差点儿骂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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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要能力没能力,还特么那么懒,这不是给我拖后腿吗?
当然,这样的话我也只能在心里自个儿想想,否则有人会觉得我是不是太过于膨胀了,难免会引起某些别有动机的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