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从背后掏出了一个八爪钩索勾到了甲板上,朝下面扯了扯,然后示意另外一个较高的黑西服汉子先上。
那汉子也没犹豫,一把脱掉身上的黑西服,缠在手上顺着钢索就爬了上去。
众所周知,钢索很细,像这种朝上攀爬钢索是极具困难的,而纯钢那俩好手显然爬的都很麻溜,似乎是专门训练过。
直到我自己亲身体验后,才知道,比我想象中还要困难一些,好在我体内的七杀之力,盘旋之余会往上漂浮,减少了我很多朝下的重力,所以,我也很轻松的爬了上去。
上到甲板上,纯钢随后将钢索收回,远处脚步声渐近,而另外一边,纯钢那俩好手正站在不远处的铁梯上朝我们招手。
我跟纯钢俩一前一后,两个前滚翻,直接滚到了铁梯前,顺着铁梯爬上去,来到了第二层甲板,恰时脚下脚步声匆匆经过。
这时候整个邮轮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震荡,接着巨锚被起吊机升起,邮轮开始缓缓移动。
我们四人匍匐在第二层甲板上,望着渐渐远去的港口,同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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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休息了片刻,纯钢趴在甲板上,朝第一层甲板看了看,随即对他那两把好手做了个分散的手势,那两人会意的从腿上抽出匕首朝下方潜去。
我则顺势抽出圆月弯刀,跟着纯钢后面顺着第二层甲板的铁梯朝第三层爬。
纯钢在前面我在后面刚爬了两步,他就不动了,并且朝我做了个别动的手势,接着我们头上传来了缓慢的脚步声,纯钢顺势一个俯冲,冲了上去,接着上面传来了一声闷哼,随后他朝我招了招手,我俩上到第三层后,将尸体拖旁边通往第四层甲板的铁梯下面,纯钢朝我做了个左右分散的手势,我点了下头,他左我右。
{}无弹窗好在新加坡开着法拉利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所以我们一直逛到饭点,就近在新亚酒吧旁边的一家茶餐厅,吃了顿西餐,恶心的牛扒居然让我想起了曾经跟楚明在鹰潭南宋古墓中那段茹毛饮血的生活,越想越是没胃口。
刚走出茶餐厅,腹黑女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下号码,面色凝重的接通了电话,继而微笑的对着电话里说了句:跟紧了,定位打开,等会儿我们就过去。
说完她扭头朝我微微一笑道:公孙家正在将公孙言往外面转移,李家直接派了部队过去,袁家安排了大批警察正在对公孙家所有的产业进行查封。
我叹了口气道:看来今晚整个后港,不整个新加坡都得疯狂了。
腹黑女笑着道:走吧,去接公孙老先生。
说完我俩上了车,她将手机跟法拉利上的蓝牙连接上以后,打开了车载显示屏上的地图,上面显示出了一个红色的圆点,正在往港口方向转移。
腹黑女深吸了口气,一脚油门踩下,法拉利强烈的推背感让我心头剧烈的一颤。
五六分钟后,我们终于赶上了圆点,也就是纯钢所驾驶的那辆沃尔沃suv,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并没有选择超车,腹黑女拨通了纯钢的电话,询问情况。
纯钢说,前面一共有十二辆车,公孙言就在中间的那辆防弹的劳斯莱斯里,九指的那位大护法以及公孙归刀都在车上,他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腹黑女沉声道:我们不需要跟在路上跟他们硬碰硬,他们现在的目的很明显是想将人从海路上转走,我们潜入船上,等到他们防卫松懈的时候再动手,记得让你的人用快艇接应,一定要速战速决。
挂掉电话以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凝望着前方,我咽了口吐沫,开口道:船上的行动,你别去了。
她扭头看了我一眼,噗嗤笑了一声道:想什么呢,我又不会武功,上去干嘛,冲锋陷阵当然都是你们男人的事情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道:刚才你说那话的意思,我还以为你也要跟着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