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她那种总是习惯性首先为别人考虑的善良,会首先想到我爸回家她不在家里,心里会空落落的。可她想过,多少个日子里,她都独自空落落的留在家里吗?
所以在那一刻我决定,等这次顺利的从公孙家祠堂里取出那件东西后,我一定要找到我爸,不说让他解决六里村的安全问题,起码要来这边陪我妈几天才是。
人的孤单从来都不止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内心。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腹黑女帮我打听公孙家的祠堂,结果一查才知道,这公孙家的祠堂在千里之外的西安。
在得到确定的地址后,我于第二天的下午踏上了飞往西安的飞机上。
下飞机后,时间已经不早了,而公孙家的祠堂位于西安下属的高陵县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所以我随便找了个旅店住了下来,顺便在出去吃饭的时候打探一下公孙家祠堂的情况。
公孙家祠堂在整个西安都算是挺有名气的,根据小饭馆的老板说,之前公孙家每隔五年都会举行一个大祭,根据当地人的说法,那排场大的惊人。而这次新加坡的事情过后,怕是会在排场上小很多了。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就打车去了汽车站,坐上了一天只有一班途径下落村的班车。
颠颠波波了两个多小时在售票员的提醒来,我在一个荒芜却宽敞的路口下了车。
车子一路往里都做的水泥路,比之外面的公路还好一些,看来这些应该都是新加坡那主线的公孙家的贡献。
顺着水泥路走了二十来分钟,终于遇到了一个进村的摩托车,司机是个中年黝黑汉子,我上前拦下后,敬了根烟,我一开口他才发现我并不是本地人,问我进下落村干啥?
我谎称说有个叫公孙复的朋友住里面,却没成想,我这瞎蒙之下,他立马朝我笑着道:原来是阿复的朋友啊,他家我知道的。说着就让我上车,说要送我去。
{}无弹窗有的人死了却似乎还活着,这样的人,存在是有价值的。
大多数人活着却如同死了,这是极为可悲的。
大约凌晨三点多钟,游艇在另外一个与徐家参与投资的港口停的岸,纯钢并不知道我已经得到了东西的下落,所以下船后情绪有些低落,估摸着是在想着这一趟新加坡,到底值不值得。
因为事关重要,我跟腹黑女并没有告诉他,虽然人没救回来,但是我们已经成功了,而对于公孙言那样重情重义的人以及当时他的情况,其实死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众亲不在,唯活甚煎熬,与其痛苦的活着,不如紧随其后,结伴同行。
回去前,在纯钢的交代下所有人将武器统统存放在了港口的仓库里,然后化整为零,得亏这么做,回去的路上短短的一个多小时车程,起码经过了十几道军队检查的卡口,一直折腾到了天麻麻亮,我跟腹黑女才回到她在乌节路附近的公寓里。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后,就打开房间里的电脑,搜索了一下昨晚上有关的新闻,结果让人傻眼的是,除了有几条新闻宣称公孙集团破产被封的事情外,几乎就是风平浪静。
我忍不住摇了摇头,资本主义果然是万恶的,如果说这不是涉及到李袁两家的利益,这样的消息估计早就爆开了。
随后我又搜到了一下国内的消息,失望的是居然也没什么影响,这不禁让我感觉到政、治这玩意儿的可怕性以及愚民性。
因为腹黑女在新加坡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接下来我们又在那里逗留了三天,这期间发生了一段小插曲,临行前的一个晚上,我陪腹黑女参加李家二公子主持的晚宴时,居然在宴席上遇到了温家大小姐温柔。
我并不清楚她来新加坡的目的,当时因为有腹黑女在身边也不好问。
倒是这位大小姐对于腹黑女的高傲姿态极为不顺眼,处处针锋相对,但腹黑女是什么人?
那可是满清正统的格格,皇族出身,加上原本就聪慧过人,结果到头来吃瘪的总是温柔,这让温柔极为生气,后来撂下狠话,回首都接着掐。
然而,有些事情就像是老天刻意安排的一样,第三天回国的飞机上,俩女在飞机上再一次偶遇,好在之前已经约战好了的,所以在飞机上并没有发作,只是我夹杂中间有些不太自在。
下飞机后,通过特殊渠道取出了我的背包,出机场,遇到了来接妹妹的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