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洗个澡换身衣服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以为是楼下服务员送生活用品来着,打开门时,没想到居然是慕容。
她依旧是穿着一身黑色的卫衣,见我打开门后,就从我身边挤了进来。
我反身将门关上后,诧异道:你不休息了?
她淡淡的道:还是说说案情吧。
我耸了耸肩说好,招待所房间里没有椅子,她也没矫情,直接坐在我的床上,我坐在对面电视机柜子前,她沉声道:这边的基本案情想必你来的时候应该有所了解了吧。
我点头称是,她接着道:具体上比你所了解的要复杂的多,锦州这边的案子是九指做的,这一点,这一点我们已经得知了,且昨天晚上我亲手抓住了一名九指驻锦州堂口的人员,可惜那人嘴里藏毒,已经死了。
我点了点道:就这样你就能断定是九指干的?据我了解圣战在锦州也是有堂口的。
她摇头道:当然不是,事实上有一点你可能并不清楚,哪怕你是法医出身。
我诧异道:哪一点?
她看了我一眼道:关于盗窃器官这一点,最开始,我们并不清楚京央在这件事情上跟九指与圣战的关系,只不过对于上面的一些命令有些疑惑。所以我们曾经私下对于这些尸体做过一些研究,圣战盗窃器官跟九指盗窃器官明显有所不同。
我皱了皱眉道:这一点儿我确实没怎么在意,怎么说?
她沉吟了下,摘掉耳朵上的耳机开口道:圣战虽然盗窃尸体,但是基于他们的信仰,所以对于尸体还算是比较尊重的,基本上尸体都不会乱丢。而九指却不同,那是一群丝毫没有信仰的人,他们盗窃器官后,基本上不是焚烧就是随意丢弃。
我顿时恍然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无弹窗我犹豫了下,拿出手机拨通了纳兰尊的电话,告诉他刚才遇见那个黑衣黑伞的人。
他听了以后大为吃惊,赶紧问我那个人航班的梯次,我告诉他以后,他立马挂了电话,搞的我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从这一点儿倒是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那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幸亏这是在机场遇见,否则我可能已经遇到事儿了。
就凭他刚才看我那一眼,我就能断定出他应该已经看出了我的实力,毕竟开过星运的人,在高手眼中跟常人是有所不同的。
在接下来一个多小时的旅途中,我一直都在回忆着那个黑衣黑伞的中年人,他做的航班是前往临沧的,临沧属于中缅边境,那边走私毒品跟茶贩毕竟多,他这个时候去临沧到底是干嘛呢?
想来想去也没想通,其实想不通的原因主要还是身份,可惜飞机上不能打电话,我就想着等下飞机以后再询问纳兰尊。
接近中午的时候,在锦州机场下的飞机,出站口,并没有看到慕容的身影,不过联想到她的性格,应该也不可能来接我,不过锦州市局倒是派来了一个戴眼镜的小青年来接的机,因为没有我的联系方式,他在机场高高的举着写着我名字的牌子。
小眼镜叫章子寒,很娘气的一个名字,应该是刚入警不久,肩膀上扛着的是实习警员的肩章。
见到我的时候很客气,虽然我们年纪相仿,不过无论是按照警衔还是职位我都比他高太多太多,所以见到我的时候跟见到首长似的,这也是我第一次有这种待遇,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在路上,我先是给纳兰尊那边打了一通电话,询问那个黑衣黑伞男人的信息,结果却让我有些失望,纳兰尊说那个人用的身份是一个叫胡子辉的人,信息跟证件都是假的。
挂了电话以后,我开始询问小眼镜关于锦州这边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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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眼镜显得有些拘束,说话的时候磕磕巴巴的,说的不是太清楚,有些事情我询问了好几遍才给我解释明白。
锦州这边的案子,警方是在六天前发现第一具死者时立的案子,但是第一具死者的时间却是在正月初三,联想一下时间,应该就是易斋开始翻案的第三天。死者是在正月初二走亲戚的途中失踪的,家属找不到人后,有报警,但是警方称需要24小时候才能立案。
这也就导致时间上的延误,不过想想做案的是九指或者圣战的人,其实就算当时警方立刻立案了,也不可能从他们手中救回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