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多还是傻乎乎的看着黑松林,并没有丝毫追究的意思。黑松林大喜,随即笑脸相迎:“钱兄弟,失敬啊,原来是高人”。
钱三多见黑松林前倨后恭,也是不解:“我叫钱三多,也不是什么高人,只是一个没有行医资格证的医生罢了”。
黑松林呵呵一笑:“兄弟既然放过了我,我岂有不知,还清钱兄弟原谅,今后的江北监狱,我愿意与钱兄弟平分天下,如何?”
钱三多只是一个农村的孩子,最近几天的变化太大,简直就是从地下到天堂,又从天堂掉进了地狱,一连串的变化,还不能适应。别说是监狱里的道道,就是江城市的一些人之常情,知道的也很少。
“监狱的天下?不都是犯人吗?有什么好分的?”黑松林一听,简直就乐了。感情这个钱三多就是一个白丁,什么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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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空有一副惊人的功夫。
黑松林脑子一转就有了主意:“钱兄弟,你我相识是缘,结拜为兄弟怎么样?”
使黑松林没有想到的是,钱三多竟然不同意:“结拜兄弟,一个犯人跟另一个犯人结拜,也没有意思,不拜也罢”。
黑松林一时的无语,小三子不高兴了:“姓钱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老大跟你结拜,你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你踏马的不识抬举”。
小三子就要上前,就被黑松林制止了。
转眼一笑:“前辈既是高人,自然不愿意跟我等结拜,那您就收我为徒怎么样?”,不但是钱三多,就是监狱里的其他犯人,都吃了一惊。
横行江北监狱的黑松林竟然要拜师,还是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这可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钱三多吃惊的问:“你确定要拜我为师?”
“自然,师傅您的功夫强我几十倍,我做您的徒弟,那是造化”,黑松林说完,整个牢房的犯人,都惊呆了。
一般的医疗事故,都是医生所在的医院出面解决,医生本身承担很少的责任,这是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否则的话,医院里所有的医生,谁都不敢治病了。
这次医疗事故,江城市市立医院却做出了一个令人不解的决定,发表了一片声明,说钱三多是私自行医,且没有行医资格,跟医院无关。
钱三多听了之后更是不解,但已经深陷牢狱,自己是一个农村孩子,在江城市没有一个能说上话的亲朋好友,更没有所谓的靠山。
更不懂的如何走关系,尽管钱三多手里有100万的现金可以请律师,但是因为不懂,也没有动用这笔钱。
医院虽然做了声明,还是赔偿了48万,这是一个具有城市户口的最高赔偿费用。死人家属不在医闹,可怜的是钱三多因此被判了10年的徒刑。
钱三多进了监狱,此时想起了黄秋兰的那个神秘的女儿,想给她打一个电话,可是此时已经晚了,在羁押的过程中,钱三多没有自由打电话,也是被吓蒙了。
直到想起了给那个神秘的女人打电话,钱三多已经是监狱的犯人了。钱三多万念俱灰,反而对那个神秘女儿不相信了,一直就没有打那个电话。
“滚起来,新来的不懂规矩,过来跪下”,钱三多刚要在自己的床铺上躺下,就过来一个凶神恶煞的犯人,狠狠的挨了一脚:“哎吆,你踏马的骨头怎么这么硬?”。
那个犯人自然以为钱三多是新来,就好欺负,哪里知道,钱三多七年的练习逆天真气,身上有了自然的反应,虽然不能说是铜头铁骨,但比一般练武的人还要强壮,钱三多挨了一下,没有一点伤痛,那个犯人却受到巨大的反震。
犯人被钱三多的真气反震,几乎受伤,生气的拿来一个木棍,狠狠的敲打钱三多的头部:“钱三多,不想死就赶快过来,给老大服务”。
此时的钱三多脑子里是一片的浆糊,稀里糊涂就进了监狱,什么都想不通,就什么都不想了。见有人来欺负自己,自己也没有受伤,也就不理会。
犯人见钱三多不吱声,心里就有火气,不知道从哪里拽出一根铁条,狠狠的刺向钱三多的腿肚子,那意思很明白,就是给钱三多放放血。
“嘶”钱三多的裤子被刺破了,却没有流血,犯人的铁条却是弯了,那犯人惊奇的看着钱三多,就像是见到了一个怪物。
犯人赶紧跑到一个黑乎乎的光头跟前:“大哥,这个人有点扎手啊”。
黑大汉一直就看着钱三多,见钱三多的眼神很是怯弱的样子,不像是一个练家子。之前也打听了,钱三多是一个医生,因为无证行医,治死了人才被关进来的,应该是没有特别的本事。
黑大汉是谁,他就是江北监狱的一霸,黑松林,因为犯了人命案子,就一直被关在监狱里,奇怪的是年年秋审,就是枪毙不了,也没有减刑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