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好后，放火那么一蒸，包子的香味顿时通过笼屉散开，整个街道飘香四溢。

包子铺老板打着哈欠，迷迷糊糊之中，一个人影朝他走了过来。

“包子真香，哥哥我想吃！”和包子一样软乎乎的声音传来，他定睛一看，竟是一个穿着一身灰蒙蒙衣服的少女。

“没钱，快走吧。”她背后高大的身影冷漠无情，少女顿时委屈巴巴的盯着他看。

那目光，包子铺老板都有些顶不住。男人面露无奈，拉着她就往包子铺老板这边过来。

“嘴上说着没钱，还是带着妹妹过来了。是个好哥哥。”

包子铺老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面容十分和蔼可亲。

“我这包子五文一个。”

随着身影越来越近，他连忙说着。少女不知何时眼中含满了泪珠，男人瞥了他一眼，便带着他穿过了摊子，走到了后面的良心药铺……

包子铺老板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奇怪了起来。

……

钥匙进入其中，良心铺子的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紧接着便是一股扑面而来的古怪味道。

少女皱了皱鼻子。

“这铺子好像很久都没有人来了。”

货架上空落落的，布满了灰尘。有些地方还透着霉味。

“我们该不会还要打扫一下才能卖东西吧？”

夙容表情淡淡，没有动作，昭雪也沉默了。

答案显而易见。

“哥哥不会让我打扫吧？”

“打扫也是一种修行，说不定打扫之后你就悟了。”夙容说的一本正经，昭雪有些发愣。

“你上回还说我不可能突然开窍呢！你就是懒吧！”

少女仰着头，大眼睛里的不满都要溢出了了。夙容挑了挑眉，眼神如深潭中化不开的浓雾一般。

“你做还是不做？”

简单几个字，仿佛在说想，做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