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严晓晓不一样,从小她的待遇就很好,一点小感冒,都能让他们兴师动众。
今日其实已经到了期限,但是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些不舍。
一个不过18岁的高中生,因为父亲的要求而来到他的身边,严学森的一个电话让他大概明白她的无奈和被迫。她的心里应该有很大的压力,所以才会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哭着嘶吼着。
“易凯,你不是一个好人。善事做多了,人会变的。”
他冷哼一声,过了今天,这个女人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下定了决心就不会改变。
医生检查过了,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可以出院离开。
可是说好的严家人会来接,等到下午的时候,还是没有人,她该明白的,不会有人来接。
“严小姐,你好,这是你留在别墅里的东西,易总已经让我打包,到时候你带回家去。”
严晓妍认识这个人,易凯的司机。
“严小姐。你的家人还没来接你吗”
“我……我没事。等一下应该会来。”其实明知道他们不会来的。
“白言,你去查查她是怎么被弄到那里的。”好端端的在别墅里呆着,再说了,就她这样子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走远的。更何况是去到那种地方,又怎么可能呢。
前天逃回家去,他已经做出了警告,他相信她不会那么傻,还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
严晓妍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身子粘腻腻的,很不舒服。缓缓地睁开眼,入目是全然的白色,干净的白,让人有些诧异。头还有些晕乎乎的。
然后就瞄到了上面挂着的吊瓶,难怪手背上一阵凉意,原来是在打吊瓶。
她这是怎么了,这里明显是医院,可是她觉得脑袋里有些空。
她只是觉得有些难受,想要挪动一下身子,还有她口很渴。
昨天晚上,她一直在害怕的说着胡话,脑袋被砸的地方好像有点严重,看着处理伤口的时候,那一大块都破了。
白言说,必须要好好的观察一下,万一有个脑震荡什么的,脑袋糊涂了就麻烦了。
昨晚,他照顾了她一夜吗。
她有没有被侵犯,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易凯顿了顿,眉头微微一皱,眼睛微微一斜,没看她,似乎有些尴尬和别扭。“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送了快递来。”
“哪里来的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