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他妈一年筑基,六年不仅成丹还马上就要结婴,你还不才??
那你还让别的弟子怎么活去?
“你这几年确实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但是一定切记,欲速则不达。”
“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乔易年在窗边的桌前坐下,屁股还没坐稳,戚洌便拿起桌上的茶壶茶盏,站在桌边给乔易年倒茶。
乔易年随意环顾了下四周,意外地发现这房间里收拾得特别整洁。
他对进来给香炉添香的扫洒弟子说道:“我不在的这阵子,多谢你替我打扫房间了。”
这弟子一怔,接着笑呵呵道:“老祖您谢错人啦!这些年来您的屋子皆是戚师叔祖亲自清理的,从未假他人之手。”
噫?
乔易年有些疑惑地歪头看向戚洌。
“弟子实在思念师尊,也希望能在师尊闭关时替师尊做些事,于是便……”戚洌支吾了片刻,似是有些羞赧,低下头去低声说道。
乔易年没察觉到这小子面上浮起了些迷之红晕。
这事儿要从乔易年闭关两年那会儿说起。
戚洌日日等着师尊回来,那思念之情愈发叫他焦躁,于是这小子每每梦中总会想起师尊平日里的种种,似乎仍旧在他身边一般。
愈是朝思暮想,愈是难耐。
某一日,这小子去乔易年房中取册书籍,一踏进屋,便嗅到了屋内微微缭绕着的师尊身上独有的草木冷香。
这便像是烟瘾犯了的老烟鬼嗅到了烟味一般。
这一日晚上,戚洌鬼使神差地睡在了乔易年的床上。
裹在师尊的被褥里,便一整晚都被这气味包裹。
于是这一日,师尊又入梦来了。
但这一日的师尊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
恍恍惚惚之间,师尊衣冠不整地躺在这床上。
师尊那头向来整齐而一丝不苟的长发垂落在肩头。他的眼神也不复往日的那般冷冽清明,此刻眼尾泛红,眼睛懒散而妩媚地眯着。
那眼神像是丝一般,一圈一圈地缠绕住他,叫他气都喘不上来。
师尊拿胳膊撑着身体,从床上缓缓抬起了上半身来,那松松垮垮的道袍顿时从肩头滑下,落在肘间。
戚洌呆站在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快要从他的嗓子眼跳出来,使得自己脸上发烫,胯间的那物也不知为何站得笔直,胀得发痛。
少年不解情欲为何物,只觉得慌极了,却没有一点夺门而出的心思。
师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突然勾唇笑了起来。
他伸出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来,揪住了站在床边的戚洌的领口,将他一把扯到床上。
他同师尊滚成了一团。
戚洌只觉得抱了一怀的温香软玉,那心脏跳动得更加猛烈。
师尊倚在他怀里温柔而挑逗地笑,身上的道袍早就散乱得难以蔽体,那圆润的肩头,平坦而雪白的胸膛,和胸膛上那小巧可爱、引人犯罪的物事都露了出来。
晃得戚洌眼睛生疼,却又移不开目光,只呆看着。
“傻小子。”师尊笑道。
戚洌从未见师尊笑过。
师尊一边抬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颈,顺着他脖颈滑下,扯着他肩头的衣物往下拽,一边抬起了一条腿,将膝盖慢慢顶在戚洌两腿之间那要命的地方。
这一双雪白修长的腿晃得戚洌胆子大了起来。
他恍惚之间,两手紧紧抱着那人,翻身重重地将他压在身下,循着本能,横冲直撞地啃在身下那人水润而泛红的唇上,舌头追上前去捕捉那人的味道,丝毫不讲道理地冲撞开那人的牙关,在那人口中为所欲为。
一手紧紧箍住那人劲瘦的腰,像是生怕他逃走一般。
另一只手直取方才那引他发狂的罪魁祸首,使了牛劲,在那人腿上留下了微红的指痕。
他的双腿无师自通地挤进师尊的腿间,滚烫坚硬的那处和师尊同样滚烫的那处紧紧压在一起,难耐地摩擦着,将师尊那双白嫩修长的腿分得更开。
他的唇慢慢下移,吻过了师尊的下巴,又一路向下,含住师尊微微凸起的喉结。
再往下,师尊胸前那两点茱萸微微挺立起来,招摇地贴着戚洌的皮肤,引他品尝一般。
戚洌立时便付诸了实践。
这半大的小狼狗崽子,循着本能的亲热,下手下口都没有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