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其中一个现在已经在这里了。”

夜莺面上是满不在乎的情绪，她垂着眼，随意地洗着手中的卡片。

身后监督的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过多阻止。

临书书微微压低声音，对言卿道：“那副卡片是个道具，操控权全在夜莺手中。也就是说，她想让谁输，谁就必输无疑。”

“那我们不是很被动？”言卿偏过头来，声音低哑。

“圣女公会的人一般不会针对女生。”临书书安抚她，“别担心。”

言卿垂了眼。

女孩好半响都没有说话，她再抬眼的时候，眼眸中全是认真的神色，“那你呢？”

临书书刚想笑，一转头刚好对上女孩担忧认真的眼神，他唇边的笑容微微收敛了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放心，我还有嗅觉在。”

夜莺是个疯女人，这一点临书书早就知道，若非必要，他并不打算跟夜莺起冲突。

“……那就抽到点数最小的人，就算这个幸运儿。”

夜莺笑着，举起了手中的卡片。

餐厅内还剩余的二十九个人都抽过卡片之后，所有人的心脏都扑通扑通跳动着。

言卿翻开了自己的卡片，眼神微微一凛，上面赫然写着二。

临书书也翻开卡片，拿给言卿看了一眼，是十五，一个不小不大的数字。

所有人翻过卡片之后，夜莺唇边带笑，忽然很懊恼地出声：“啊，我忘了，刚才丢了个‘一’在中间，所以现在最小的数字……是二。”

夜莺拿起方才盖在那颗心脏上的卡片，上面显示的是，一。

她甚至没有看卡片的大小，视线定格在了言卿身上，夜莺一笑。

“——幸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