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悦是现如今言卿唯一能够确定，是知晓最开始选拔事情的人。

齐晟已经离开，这些事情也只能问一下楚悦。

楚悦似乎没想到言卿会问起这个，愣了一下之后思考了一会儿，她不太确定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最后拿到神位的人是0824号，中间的很多事情都太混乱了，齐晟中途因为一些事情似乎消失了一段时间，但是最后阶段的时候——”

楚悦顿了一下。

“他又出现了。”

话说到这里，楚悦将视线落在了言卿身旁的位置，跟一身白衣淡漠的时衍对上了视线。

楚悦沉默一瞬。

她艰难地抬手打了个招呼：“嗨？”

无论是在最初的选拔竞争，还是在现在，时衍对于楚悦而言都是个很奇怪的存在，她能够时刻从时衍身上感受到一种很矛盾的气息，他一面抗拒神位的存在，但是所做的种种事情又代表着，他很需要这个神位。

他要神位来做什么？

楚悦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言卿，将视线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