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庭,你别太过分了!”安白强势的制止他的动作,她今天是代表林氏过来的,而且外面还有那么多日日相处的同事,要是司空长庭敢在这里……她以后还怎么在林氏立足。
底裤上一片干燥,司空长庭下场的眼线缩紧,她的私处还有些肿胀,但是紧致的手感证明并没有昨天以后安白并没有过任何不妥的行为。
司空长庭眼底的惊悸瞬间收敛,提唇冷冷的道:“没做?是那个老男人满足不了你?”
安白倏的一下愣住,缓了好一会才惊觉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在怀疑她?怀疑她和林万年?
看她愣愣的出神,男人脸上闪过一抹不悦,掀起薄唇“不是?那就是他的小银针尺寸不合适?还是我比较能喂饱你?”
安白心中猛的一下刺痛,她忽然挣扎,不想再从他的嘴里听到一丝一毫的侮辱性的话。
“安白!”
“放开我!”安白用力的推拒着他的触碰,他怎么侮辱她都可以,甚至她在他的面前连尊严都可以没有,但是,为什么连最基本的一点点对她的信任都没有?
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我警告你,你想多浪荡下贱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你最好清理好你肮脏的身体,别让我逮到,否则……”
司空长庭看着她的眼,那里面有他清晰的倒影,凌厉又绝情,而面前的人儿双肩在微微颤动,带着喜感。
安白的心一沉再沉,张了张口却发现司空长庭一副已经判了她死刑的面孔,不管她怎么解释,都必定是徒劳。
沉默,是此时的主流。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还想要伸爪子的吗?”
安白胸口起伏的厉害,几乎要顶着他的,这让她更加羞愤,想要偏开脸,下巴却被他捏的更紧。
他嘴角忽然勾起一个邪魅的角度:“这就不行了?”
他说完,顺势俯身,安白手肘咚的一声支撑在桌面上,心底一片苍凉,这才明白,今天的一切不过都是司空长庭设计好的,故意过来羞辱她的。
“开心了吗?”安白哑着的嗓子几度哽咽,她强忍住眼眶里的泪不让它掉下来。
司空长庭狭长的眼线眯成一条缝,心底划过一抹什么被他忽略,拇指邪恶的摩擦着她的下巴:“你求着进司空家的门,取悦我是最基本的义务。”
安白生涩的笑了,猛的推开他,几乎花光她所有的力气。他从来都这样,羞辱她是他的乐趣。
司空长庭好整无暇,虽然被推歪了一下,依旧优雅尊贵的像个王者。
门就近在咫尺,她却不能那么自私,又悲愤又绝望,安白反倒冷静下来了了:“你到底要怎样?”
“你来负责林氏和sk的合作项目。”他的要求很简单,一点都不复杂,只是唇边的戏谑严重,他挑起眉梢:“还有,收好你的小尾巴,别被我抓到。”
看她脸色瞬间苍白,他笑容扩大,走向门口,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又回头说:“以后,穿裤装。”
……
安白手握成拳,指甲刺进肉里,明知道羞辱她挑衅她是他的乐趣,可是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该怎么办?难道要她继续讨好加委曲求全?
她已经很委屈了,可是何曾求过全?
腿脚仿佛被灌注了铅,沉的她都抬不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会议室们被人推开,有人到她身边,关心的问她:“安姐,安姐,你没事吧?”
安白沉重的抬头,动作犹如迟暮的老人,面前的小实习生正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安白扯了扯嘴角,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尽量的自然:“我没事,已经走了吗?”
知道她说是什么,小姑娘连连点头:“走了,林副总亲自送出去的,还说这次功劳多亏了安姐你呢,要给你升职加薪呢。”
实习生说的一脸兴奋,仿佛是她的好事似的。
安白心里发苦,不想多说,也不想应对:“那就没别的事了,我先回去了。”
她一刻也坚持不了了,再在这儿待下去,她怕自己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