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这两个人,她都没法介绍!
但是她不说话,司空长庭也看得出来:“就是他?”
他盯着她,看她不抬头,伸手捏了她下巴,直接抬起来,直看她的眼。
安白退缩了,眼神里带出了躲闪。
这无疑是给了他回复,司空长庭手指一个用力,捏的安白的下巴都凹陷了:“好,很好,好的很。”
他怒极反笑,伸手推开了她。
安白没想到他忽然动手,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急忙压住裙子,今天的衣服不过膝,她这一下后仰,完全没防备。
傅贺原眼里冷光乍现——竟然这么对待安白?!
不可饶恕!
“你竟然打女人?”
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男人,傅贺原忍无可忍,一拳挥出——
“嘭!”
司空长庭被打了个正着!
他还正为安白的事压着火,竟然被这个男人给动手了!哪里还会忍,抬手反击!
拳拳到肉的声音,听着都疼。
安白被这变化给惊呆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两人竟然会……这么直接的动手?
眼下她要怎么办?
怎么办?
“你们住手……”
“你们俩,别打了!”
有人比安白更快的说出了这句。
拎着爱马仕,傲气的大小姐直接过来,司空长樱范儿十足,走过来就推开了安白,直接去拉司空长庭。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傅贺原挨打,就算那是她哥,也不行。
安白是要拉傅贺原的,没想到司空长樱忽然过来,她被推的一个趔趄,脚下一歪,刺骨的疼。
而傅贺原和司空长庭,似乎越打越来劲,司空长樱根本拉不住,还被连带的误伤,她叫:“安白,你就光看着是吧?!”
医院里从来都是人满为患的,傅贺原去替她挂号,安白上了楼。
安父刚醒,正在洗漱,护工端了水盆在床边,正递着毛巾。
“爸。”
安白进来,伸手接过毛巾,重新洗说:“我来吧。”
护工往一旁退了退。
“你今天又来这么早。”
安父每次都是知道她来的,就算有时候他还没醒,护工在后来也会说小姐来过,只是身体原因,他确实很少能在早上见到的。
“对啊,我已经没有来日夜守着你很是过意不去了,这一天早晚的再不来,我哪里放心得下,早上你吃的不多,所以中午你要早点吃,不要老是到十二点,我一天还要加两餐呢。”
安白和他说着这些,看他擦了脸,毛巾就自然的接了过来,放回水盆,看着护工端走,早餐已经在桌子上了,没拆开。
安父自己能拿杯子:“我没到不能动的时候呢,我自己来。”
安白笑:“我也没那个意思。”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二十分钟,安白起身,说要去上班,就出来了。
看了一眼电梯在1楼,她叹了口气,要不是怕身体有后遗症,她就直接走下去了,哪里还用得着去三楼检查?
电梯上来,叮咚一声,她看到门开就要往里进,却没注意,没人出去。
刚站进去,就有人直接欺身压进,吓的安白急忙后退,一抬眼,撞到司空长庭的眼里。
那眼神,阴沉沉的,彷如这个季节里的暴雨的天空,狂骤裂劈,夹杂着电光——
“去哪了?”
冰冷的声音,几乎的咬着字吐出来,身形压近不说,还伸手捏住她的腰,不让她挨到电梯壁。
周身冰冷,安白有些发抖。
是被他吓的。
然而这些举动在司空长庭眼里,就是心虚。
心虚昨晚发生的事!
安白拍了拍胸口:“我昨晚……出事了。”
“出什么事?”
司空长庭依旧是那么冷漠,甚至,带着厌恶。
安白心里一疼:“我出什么事,你不知道?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虽然这表情她也是常见,但昨晚她真的很煎熬,傅贺原就在楼下,为她挂号,待她柔和,而且那还只是朋友。
朋友能待她那么好,她自己的老公,就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