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折腾了?是她一直被折腾好吧?
司空长樱不管:“你起来!”说着伸手,直接拽她下床:“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事情说清楚了,别想在这儿!”
别人都没休息,凭什么她就休息?!
安白没防备被她给拖拽到床边,皮肤被受力的疼痛,让她开始挣扎:“放手,我自己会走。”
但这平白无故的被这么吵了一顿,她也不忍:“你把话说清楚了,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想知道?你自己下去看啊!”
司空长樱要是会说,就不是司空长樱了。
她从来都这样,别人越是想知道,她越是不说,就不说,偏不说!
……
安白周身都冷,什么时候她这点儿最见不得人的事,竟然被抛到了明处?
这种事,司空长庭竟然还说的出来?
凭什么?
这才是她最想质问的:事情是他做的,损毁的是她,不说她都已经被伤了,何况还是说出来?
他刚才是怎么就那么轻描淡写的说出:“做了”两个字的?
还是对傅贺原说的?
很得意是不是?
安白被睡裙遮挡的手握成拳,隐隐发抖:“我没事,不需要医生。”
她知道病不讳医,知道当着医生的面,说什么都可以,只要和病症相关,但她没有病,她很好。
司空长庭一看她到,很是担心她的状态:“安白!”
傅贺原则不然,他有种被抓包的错觉——刚才他说的话,小白听到了吗?听到了多少?有些紧张:“小白……”
两个人不同的态度,让在门外墙边的司空长樱,又是满心的憋屈——这两人,明明都是一开始关注她的!
她转了出来:“安白说她没病就没病,你们没事找事是做什么?”
非要折腾出点儿事才行是吗?
她瞪着傅贺原:“都说了没事了,你们想用莫须有逼安白看心理医生吗?心理本就是复杂的,没病也能看出来病的!”
看医生如常面如,司空长庭才又交代:“那你就负责,把安白的这种状况给引导调节到正常状态。”
“我一个人?那是不行的,她这种状态怎么引起的还要利用原因来达到恢复。”
这么大的工作,医生可不能随意接下——万一,好不了了呢?
司空长庭一拳锤在桌子上:“司南。”
司南就在一旁听着的,这话的意思,他也理解:“现在就联系傅……”
“一刻都不能等!”
无论现在几点,无论刚才他和傅贺原说了什么,现在,他就得见到他!
傅贺原听到是安白的事,立刻就过来了,只是没想到一来,就听到这种消息……
这让他,是实力懵c一脸,他再怎么也没想到,司空长庭竟然把小白逼到了这种地步!
“你还是人吗?”
他一拳打过来,司空长庭躲开了:“现在不是争气的时候,你如实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和发生了什么有关系吗?明明是你!”傅贺原伸手抓他衣领:“我告诉你,就算遇到了十分危急的情况,小白的状况也不是这样的!你对小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司空长庭扯开他的手,一脸沉冷:“做了。”
……
“你!”
傅贺原生气,可是再生气,他一时却找不出什么话语来指责——
就算司空长庭不顾及安白的意愿,但这种事……他还真是,没得可说。
但脑子转而清明,这件事根本就不是现在要考虑的,傅贺原伸手指医生:“他是怎么检查出来安白现在的状况,是和下午的事有关?他见到安白了吗?还是说,都是听你一面之词?”
这么晚了,安白肯定是休息了,如果是他,他也会让安白休息的。
尤其是,此时在司空长庭的书房。
医生汗了一把,他确实是只听了先生说的,就这么认定了,如果不是呢?他还真没敢想。
司空长庭却说的认真:“你只要把下午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其他的事,医生自会判断。”
“那你有没有全部告诉医生你的所作所为?”
就算这是在司空家,傅贺原也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