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司空长庭只要一次就放过她,这是好事啊!不然,由着司空长庭的性子来的话,她说不定就又会被折腾来昏睡过去了。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很久,安白都不记得司空长庭是什么时候出来了。
在她迷迷糊糊几乎要睡着的时候,朦朦胧胧地感觉到,身上有一个温暖而微微有些湿润的东西在游走。
安白一下就惊醒过来。
原来是司空长庭在拿着热毛巾,给安白擦拭身子。
“你走开,我不要你擦。”安白一把推开了司空长庭的手。
“别闹”司空长庭的语气里有隐隐约约地宠溺。他刚洗完澡,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而安白则颇有些狼狈。
安白躺在床上,一条腿打着石膏,一动不能动,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一些残破的布帛零星地覆盖在身上。她浑身香汗淋漓,额头上,一些刘海儿被汗水给粘在了一起。
“擦一下,对身体好。你这个样子,像是外面的乞丐一样。脏兮兮的。”司空长庭的情商不大高,有一说一。丝毫没有想到,他这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这其实也怪不得司空长庭。一直以来,都是名媛美女主动围着他转,他还从来没有试图去讨一个女人的欢心过。安白是第一人。
果然,安白一听,就像点燃的打火机扔到油箱里,“砰”的一下就怒了。
“脏?”安白呵呵冷笑,讽刺的说道:“这是谁造成的?贼喊捉贼!你简直不要脸!”
“对,我不要脸。”司空长庭一边给安白擦身子,一边回答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安白气得不行。看来,司空长庭不但脸皮厚,而且还很会给人添堵。
安白气得腮帮子鼓鼓的,樱桃小唇抿得紧紧的。
“乱来?”司空长庭本来整齐的领带已经斜斜地、松松地挂在了脖子上。西装外套已经被他脱了下来,随手,潇洒地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原本一丝不苟的白衬衣,最上面的三颗纽扣已经被解开了,露出了司空长庭那结实而宽阔的胸膛。
“你最好不要质疑我的技术!”司空长庭的眸子妖孽而邪肆。
看着司空长庭一路解开衬衣纽扣,安白慌了。她昨天被司空长庭给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腰都还酸着呢!而且,看司空长庭着脸色和气势,估计今天他更要“辣手摧花”了。
“医生说了,不能进行那种运动,会伤害到我的脚踝!”安白将医生给搬了出来。
司空长庭的衬衣已经完全解开了,结实的胸膛、精壮的腰身,以及腹部那明显而又不突兀的八块腹肌,引人遐想的人鱼线,通通落入安白的眼中。
安白的喉咙发干,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司空长庭覆盖上来,双臂撑在安白身体的两侧,邪肆地说道:“医生?医生还告诉我,用什么样的姿势,可以又爽又不伤害到你。”
安白一愣。她刚刚一着急,倒把这一茬儿给忘了。医生说过,司空长庭专门让他做过注意事项的汇报的。
谎言被戳穿,安白有些恼怒了:“司空长庭,你凭什么这么折磨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折磨?”司空长庭眸子里的冷意像闪电一样,迅速地滑过,取而代之的是越发妖孽的笑意和霸道:“昨晚,你那么情不自禁。明明是,怎么能算是折磨?”
安白的脸一下就红了。司空长庭说得没错。她每次被司空长庭“吃”的时候,一开始都是拒绝的。但是,司空长庭的技术太好,而且持久度也太长。安白的身体总会无法自持地陷入司空长庭早就设好快感的陷阱里。
“你!”安白越发恼怒了:“你给我下去!”
司空长庭在安白上方,笼罩着安白,岿然不动。滚烫的大掌抚摸着安白娇嫩的肌肤,一路向下游去。在那温热的秘密花园,轻轻探了探,安白敏感地浑身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干什么?”安白连忙去抓司空长庭那不安分的手。
“湿了”司空长庭挑了挑英挺的眸子,俯下身,在安白的耳朵旁吹了吹气,用一种魅惑人心的语气说道:“真是敏感啊!”
安白本来结洁白的耳垂,一下就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