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纯粹是倒霉催的?
“你最好不要报警,是你的表哥派我来找你的。”男人却是异常的冷静似乎一点都不怕她报警。
而安白听到这一句话,也是猛地一怔,顿时像失去了力道一般。
“你是说安奇洛?”她淡声地问道,心里已经是一片了然。
确实,安奇洛一直都在找自己,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这一次她来酒吧,无疑就是给了他一个绝好的下手机会,他又怎么会放过呢?
“他在哪里?”这样知道了是谁后,安白就冷静了许多,也不再挣扎了。
反正该面对的事情,总是要面对的。而且安奇洛也不会拿她怎么样,顶多就是想从她这里得到自己的利益罢了。
至于她给不给,也要看她自己高兴了。
只要不是其他那些想要以她来要挟司空长庭的人绑架她,就无所谓了。
安奇洛,至少还是她名义上的表哥,看他的样子也不会置她于死地。尤其,还对他有利用价值的时候。
她却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安奇洛派来的。
他只不过,是利用了安奇洛的名头,为的就是能怪达到让安白安静,不报警的效果。
摩托车开的很快,行驶到了高架上面,似乎是朝着郊外的方向走去。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她又问道,可是前面的男人一直都没有给她回答。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因为车子开的很快,那些狂啸的风也刮得她全身觉得生冷,不自觉地就搂紧了自己的身子,可却还是感觉不到多少的暖意。
实在太冷了,安白冻得牙齿都在打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他的目的地。
而安奇洛,又到底在哪里呢?
另外一头,几个东北亚人终于找到了女厕所的时候,却没有看到安白的身影,急得是头上都要冒烟了。
“什么?少奶奶不见了?!”司南急忙赶过来,听到东北亚人用不标准的英文说了这一句话后,整个人都震住了,脸色像吃了黄连一般的难看。
“小姐,这可是这家酒吧最好的红酒,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夜合花,你真的喝一点儿吗?”
那个男人依旧锲而不舍地对着安白说着,好像真的很希望她喝下那杯酒。
安白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眼神里如同结了冰一般的寒冷。
随后,她就站起了身子,给自己换了位子,距离那个男人有十几米远。
男人这一次,没有再追上来,只是远远地看着她,目光如炬。
安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的不对劲,可是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她总觉得他的目光有些异样的感觉,但是又不像是真的有恶意的样子。
或者,只是一个想要玩419的浪子罢了。
她没有再继续多想,兀自又要了一杯酒,继续懒懒地喝着,对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和强烈的音乐声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其实她并不喜欢这种地方,她生性好静,如果不是因为和司空长庭闹了矛盾,又急着想要离婚,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
看了一眼自己电话上的时间,她很确定再过不久司空长庭就会杀过来了。
想到这个,还真是觉得有些头疼。
可是,却没有想到,接下去还有更让她觉得讶异的事情将要发生。
约莫又过了几分钟,酒吧的音乐换成了一首更劲爆的欧美舞曲,惹得那些在舞动的男男女女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一个个都像是喝高了一般的沸腾着;
那个一直坐在不远处的男人,又端着酒走到了安白的身边。
这一次,他刚想要开口的时候,就忽然被几个皮肤黝黑的东北亚人给拦了下来,然后,拉到了一边,开始狠狠地拳打脚踢。
安白的眸光一动,知道这是司空长庭派来保护自己的人。
她冷眼旁观着,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反正,那个男人也是活该。
那个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却没有吭一声。这倒是让安白心下有些觉得意外,随后就吩咐他们不要再打了。
东北亚人知道安白在司空长庭心里的地位,便也听从了她的吩咐,没有再为难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