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还是那样不咸不淡地打断了张君恒的话，一点也没有帮他的意思。

张君恒眼珠子转了转，拿出他当初没有用完的一颗蕴灵丹，放到这位青衣杂役弟子的鼻子底下。

“师兄，要不你睁眼看看？”

师兄刚想继续拒绝，鼻间便充满了好闻的药香，还是阵阵熟悉的灵力波动，师兄忙睁开眼，果然是蕴灵丹！

“你这是什么意思？”青衣杂役弟子挑起眉，饶有兴致的看向张君恒。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师兄帮小弟一把。”张君恒道。

“你这可不算是小意思啊。”

青衣杂役弟子很清楚蕴灵丹在一众杂役弟子心中分量有多重，他以为在张君恒心中应该也是一样的重要，所以不免疑惑张君恒肯用蕴灵丹换武技的理由。

张君恒清楚这位师兄没有立即收下丹药的理由，于是回道：“不瞒师兄，我前不久得罪了一个人，如今处境危险，急需一本好的武技防身，否则有事没事挨两下会让人受不了的。”

青衣杂役弟子想了想，他虽然是负责管理藏书阁的，但对杂役弟子之间的冲突也有所了解，前不久就听说有个弟子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殷云，难道会是眼前这个人？

如果是张君恒的话，这杂役弟子觉得即使给他最好的武技恐怕也没什么用，等殷云进了外门，学了法术，要对付张君恒不过是小菜一碟。

不过不管武技有没有用，也没必要跟蕴灵丹过不去，既然这小子肯如此割舍，自己便遂了他的心愿也无妨。

“好，那我就帮你这个忙。”

青衣杂役弟子拿过那颗蕴灵丹，起身走到最角落的书架处，从一大叠积了厚厚灰尘的书册中，拿出一本薄薄的秘籍，然后交给了张君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