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还想在这里呆三个多月?!不行!快走!”张君恒的鸡毛掸子划拉了一下,一招仙人指路指向项元豪。
项元豪脚尖一挑,将一把遗落在药田旁边的浇水用木勺挑至手中,拉开架势:“师弟,同门一场,何必如此绝情?”
“不行就是不行,我身为这块药田的管理人,绝不会容忍你如此残害灵草的行为!”
“哪里残害了,我又没有私自采摘!”
“你剥夺了他们的食粮就是残害,快给我走!”
张君恒一鸡毛掸子打了过去,项元豪一木勺接住。
“师弟,你对几颗草都这么有情,就不能对你的师兄弟多点同情吗?”
项元豪木勺翻转,灵力一震,顿时一地鸡毛,张君恒倒退半步,举着被灵力震荡得只剩稀稀拉拉几根毛的鸡毛掸子,喝道:“好哇,你不但跑来妨碍灵草的生长,还敢毁坏公物!”
“我哪里毁坏公物了,我要真想毁,你那根鸡毛掸子早就断了!”
“鸡毛掸子,鸡毛掸子,没了鸡毛,掸子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你把这鸡毛掸子上的鸡毛都打落了,害的这鸡毛掸子只剩光秃秃的一根棍子,这行为简直就是一掌拍碎大姑娘的衣服,下流!”
“胡说!这关下流什么事,而且那上面不是还有两根毛吗!”
“狡辩!你把大姑娘的衣服撕光了,就留两双袜子,还不下流吗!”
“我才不会撕大姑娘的衣服!”
“那这鸡毛掸子你怎么解释!”
“这两件事有个毛的关系啊!”
“这两件事还就有个‘毛’的关系!”
“你这人怎么强词夺理!”
“还不是因为你无耻下流!”
“我哪里无耻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