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在这里盯着,我四下看看!”娄若凡对无所谓说道,“是!大师兄!”无所谓回答到。
说完一个闪身飘然而去,身法俊美快捷,一眨眼已不见了踪影。无所谓看着娄若凡闪去的身影,暗自到:大师兄的身法,驭天神功可能将练到了第八层了,在天宫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想到这,忽然间感觉到胸前的“妖指环”有些抖动,四下看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于是向山下隘口处望去,只见把守隘口的几个高年级的弟子与一个骑在一条大狗身上的人说着什么,无所谓一个纵身,落到了他们眼前,大家只觉眼前一花又多了个人,看清楚是无所谓。
“师兄!发生了什么事?”无所谓主动问向为首的一名弟子,“这老头!没有请柬,宁要过去,我们就和他理论!”被问得弟子回答到,无所谓这才看仔细,心道:这一条好狗。大狗足以和一头小毛驴一样大小,全身的黑毛又长又亮,四个大爪子却是雪白雪白的,眼睛里露着凶光、闪着怒火,嘴里在“呜呜!”地低沉的叫着。
大概是看到他的主人被人拦住,十分的不愿意,两个前爪也不停地抓着地,宁是生生地刨出两个坑来。再看坐在狗身上这位,皮肤黝黑又穿一身黑色的袍子,头发挽系,留着三羊胡须,头发胡子却是雪白雪白的,看上去有六七十岁的样子,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银杆的烟锅有二尺来长,烟锅里冒着烟,盘腿坐在上面却不掉下来,瞧那样不紧不慢地边抽着烟边与几位高年级的弟子理论着。
见到无所谓落到了眼前,立即夸了一句:“好小子!好快的身法!”,被老汉这么一夸,无所谓心里高兴的紧,于是有礼貌地说道:“老爷爷!您上山有事吗?”,“小娃儿怎么这样问话,没有事我上山干什么?”老汉抽了一口烟,噘着嘴不屑一顾地说道。此时那条大狗目露凶光地紧盯着无所谓,虽然无所谓艺高人胆大,但被它这么一盯,不免心里发毛,胸前的妖指环又在抖动着。
无所谓心里在想:这个老头是什么人?在这个时候上山到底有什么事?从形态看怎么从没听说过这个人?妖指环总在抖动难道此人是妖魔不成?。想法一闪而过,还是礼貌地问道:“老爷爷!山上正在举办婚礼,你有请柬吗?”,“噢!有婚礼就不允许我老汉上山,这是那家的规矩?请柬老汉我是没有,那我能不能看看热闹?”老汉有意思地说道,“可以是可以,只是要过了我这关,老人家您请便!”娄若凡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无所谓身边,对老汉说道。无所谓心道:师兄回来的好快,其实娄若凡只是在周围转转没有走得太远,隘口的情况始终在他的视野中,发现有什么不对就飞赶了过来。
“你是谁呀?怎么?要和老汉过过招?”老汉嘲笑道,显然没有将娄若凡放在眼里,娄若凡见他显然看不起自己,凭着多年的修养也没有放在心上,当下说道:“小辈天山派弟子娄若凡!”。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天山派的!既然这样那你就划出个道来!”老汉听到他报了名讳并没有什么反应,这到让娄若凡吃惊不小,心想:这老汉是什么来历,居然我报上名讳一点反应都没有,要是武林中人早已有所动,而他却什么事没有,丝毫不受影响,难道他不是武林中人?难道他是……?。
念头很快闪过,当下说道:“老人家只要从我身边过去,就可以自便了!”,娄若凡显得信心十足。“有这么容易的事?那太好了!”边说着就要骑着大狗从娄若凡的身边过去。
只见娄若凡双手一灰,真气涌出,立即在他和那老汉的之间形成一道透明的幕帐,将他和老汉分开。无所谓知道只有驭天神功练到第七层才会出现这样的奇观,和其他的弟子退后数步在观看。那大狗驮着老汉纵身一越向屏障冲了过去,当撞上屏障的时候软绵绵的,巨大的冲力将屏障冲得变了形,时空好像片刻的停顿,然而却怎么也冲不过去,屏障又将人狗反弹回来,力道却大了许多,人狗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落地却很稳。
那狗急了“嗷嗷!”地只叫,老汉很稳当,用手拍了拍狗头说道:“急什么急?让他看看我们是怎么过去的!”,那大狗被他这么一拍立即停止了吼叫,只是低声“呜呜!”着。老汉驱狗又到屏障跟前,这次并没有要冲的意思,都看见老汉盘坐在狗身上,双目禁闭,又突然张开,说了声:“过去!”,“妖指环”瞬时间不停的抖动,无所谓一只手升进衣内握住与天宫弟子们一起眼睁睁地看着屏障那边,老汉和狗快速地变得松软,稍候粉碎,再来就什么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