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见杨晴的父亲杨慕冰略有沉思,神情不免有些紧张,梁涌泉便问道:“师叔!有什么不对?这些‘西部三奇’是什么人?‘天狗神叟’又是什么?”,杨慕冰回过神来回答道:“所谓‘西部三奇’是三个人,这三个人精通幻术,而且放眼天下幻术无人能及,能轻而一举地催人心智,往往杀人于无形!”,说完这句话大家都没有支声,杨慕冰接着又说:“他们是三个人,一僧、一道、一叟,虽然叫‘西部三奇’,只是三人从不往来,而且我行我素,很少在江湖上行走,行事各异,几乎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现在能知道他们的只是我们这一辈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对‘天狗神叟’这个绰号,也只是三十年前听说过,并未见过其人!”。
“天狗神叟”上山,既然无所谓胸前的‘妖指环’有反应,那为什么入云龙与小白龙应该有反应,却迟迟没有没有动静?原来,因为害怕两个神物在大喜之日骚扰宾客,天宫高层对两个神物施法,让它们睡觉去了,所以没有出现。
再说“天狗神叟”的那只狗,是很了不得的神物,它是藏獒精品之中的精品,是在上万只藏獒中的王者,这只神獒狼群见了它,也得绕道而走,不敢和它争斗,是因为这只神獒,在激动之时可以放大几十倍,与狼群争斗,张开它那血盆大口,一口一个,速度奇快活生生地将狼吞进体内,浪群见了这等阵式,吓破了胆四处逃窜,恨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这只藏獒被当地人称为‘獒王’名副其实。几个人正商量对策,沈知行又进来说道:“那人已到,怎么办?”,只听干平常说道:“来着都是客!请他进来!”沈知行立即转身去接,几个人也分别由屏风后走了出来。难陀骑着狗上山,比无所谓来得慢,等他到了竞技场外,几个人正商量此事。干平常与杨晴这时已换了一套衣服,正好出去给宾客敬酒以表谢意,唐洪、杨慕冰、梁涌泉则直奔向竞技场的入口。
到了门口,见一人一狗,只是人已站在那里,狗在人的旁边,人的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稍一对视便有点失意地感觉,可是这些人都是当今武林的佼佼者,这种感觉一闪即失。
当下,唐洪抱拳一礼说道:“在下天山派掌门唐洪!不知贵客来自何方?有失远迎!”,只见老汉还了一礼说道:“老叟难驼!来讨杯喜酒喝,还请掌门赐予!”,言下之意是专门为讨杯酒喝的。这一说,几个人心想此人决不会因为了讨杯酒喝就专门上山一趟,再说也没有给他发请柬。
人家既然说明了来意,不管有没有其他的意图,也得招呼人家。于是,几个人将人和狗让了进去,梁涌泉专门找了一位置让难驼与昆仑三圣坐在了一桌,那叫难驼的老汉也没客气就坐在了椅子上,那只獒王也蹲在了他的身边,仿佛是走得路太多有些累眼皮也耷拉下来,难驼从衣兜中掏出一粒药丸塞进了獒王口中,獒王低声“呜呜!”几声便倒头睡去,不时还发出了呼噜声。
难驼自己也没答理别人,便拿起了筷子,一个劲的吃了起来,他这旁若无人的狼吞虎咽的样子,立刻引起同桌的不满,与昆仑三圣一桌的还有呼延雷和他的两员副将。想想这一桌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边是与天山派齐名的昆仑三圣,另一边是西域最大的行政领导,他居然没将这桌人放在眼力,我行我素、自行其是,搞得这桌原本兴致勃勃的气氛荡然无存。
桌上的人看见难驼的样子,虽然有些气愤但并没有恼怒,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难驼的一举一动,只有呼延雷的一员副将沉不住气,心道:我们大都督在此,岂容你这般放肆!。当下一抱拳说道:“这位大侠!不知何方神圣!难道不介绍一下自己,也方便我们互通了解?”
这员副将是带着怒气说这番话的,然而他的话说完居然没一点回音,难驼根本没支声,还是再那里继续独斟独饮地喝着,嘴里塞满着美味佳肴,还“吧嗒!吧嗒!”嘴拌个不停,这员副将见难驼没答理他,面子顿时挂不住准备发作,呼延雷看着他“哼!”了一声,示意他坐下,呼延雷看出难驼非同小可,而且今天到场的全是藏龙卧虎,那个人不是身怀绝技的,就凭我们这种能耐带兵打仗还可以,论武功法术可是差了去了。全桌的人看着难驼这份德行,不怒反乐,有几个人都笑出了声,着一笑不得了,难驼的动作立即停止了,慢慢地抬起了头,眼睛里放出奇异的光,把每个人都打量了一番,目光一触众人只觉恍惚,昆仑三圣还好,因为功力深厚并没有什么反应,只觉得此人目光怪异,与摄魂相雷同。
其他人可不如昆仑三圣,目光接触之间,神情恍惚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大脑一片空白,顿时失意,难驼的目光收敛后他们才回过神来。刚才准备发怒的那位副将,感到自己很庆幸:前面幸亏没有招惹是非,要不然激怒了此人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下,呼延雷与两员副将再没敢动静,可是那边昆仑三圣不高兴了,只见其中一位坐在椅子上未动,然而体内的一股罡气像一团雾气化做人脸形,张着大口向‘天狗神叟’难驼扑了过去,听见发功之人撩出一句话:“什么邪门歪道!也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