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了我一块新的身份令牌，那个人说持有这块令牌就能随意进出外门的大部分地方。”孤尘从脖子上摘下一块玉牌，向前一递，那是方玉给他的，旧的腰牌已经被方玉一道火舌术烧掉了。

“这是……外门弟子的腰牌！你小子果然是有后台的！”余长生瞪大了眼睛，羡慕地道。。

“那你呢？你也不是外门弟子，你是怎么进来的？”孤尘问。

“偷偷溜进来的呗……”余长生有些得意，“那看门的看上去身材魁梧，其实是个傻大个。”

“这样啊……”孤尘恍然。

气氛一下子又安静了，余长生哗啦啦地拨动着热水，孤尘则是低着头想着别的事情。

“你说……一个人会不会有两个不同的性格，有一天潜在的那个会把另外一个吞噬，完全替代掉？”孤尘突然问。

“你没病吧？”余长生奇怪地看着孤尘。

孤尘很认真地解释：“最近做了个噩梦，梦到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的时候，被另一个自己阻止了。”

“噗……”余长生一捂嘴，强制自己不笑出来，“这也叫噩梦？”

孤尘看着忍俊不禁的余长生，感觉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说明你其实是一个很倔强的人啊，总是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想要做到最好。”余长生收敛了笑容，说道。

“是么……”

“安心啦，就算你有两种性格，它们也都是属于你的。你就是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没有东西能够替代的了。”

“我就是我……”孤尘品味了一番，而后目露明悟的神色，“我明白了，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