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真是妙！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啊！”向耘咧着嘴说：“这对方连证据都找不到呐！就算使用手枪还能根据弹片追查到枪呢。而你这个简直就是随心所欲！比凌儿的五毛暗器强多了。”

“的确。”子陵拿着那颗破碎的珠子走回来，在榻的另一边坐下。“你刚才用了几成劲儿？”

“大概两成，没啥谱、也没啥准头，只是往那个方向飞过去的，珠子太密，碰上了一颗而已。”皓轩如实说道。

“也差不多，你扔那五毛就比我准。”

“小时候在家乡扔石头扔惯了吧。”

“你等于是多变出了一颗棋子扔过去，击中目标后立即再还原成一颗，对吧？那你如果来个天女散花会怎么样？”向耘说着走到皓轩旁边站住，空出皓轩面前的空地来。

皓轩静了一会儿，手腕再扬，十数道寒光一齐射向对面墙壁。多颗夜明珠被同时击中，似乎房间里的光线都暗了下来。

“我去数数。”向耘一步跃去。

“黑白各八颗，一共十六颗。”皓轩也起身走过去。

“十一颗！一共是十一颗被击碎的夜明珠，哇，每颗都是价值连城呢，被你的辣手两下就毁掉十二颗，哈哈……”

“你瞧？这地上竟一点儿珠子的碎末也没有。”皓轩突然指着说道：“破了的珠子，除了留在墙上、这些小圆孔中的，天！原来所有珠子都是嵌在一个个圆孔中的呀！除了还留在墙上的这一半，碎掉的另一半掉哪儿去了？”

“啊，你这一说可真让人吃惊，难道这珠子一落地就消失了？刚刚明明能看见暴起好多碎末的。”

俩人在那边转着找了半天没啥收获，各从墙壁上拾起一颗剩了一半的珠子走回榻边来。

“这珠子质地很硬。”向耘手上暗暗用上了近十成劲，才砰一声捏碎了那半个珠子，眼瞅着，溅出的粉末落向地面后就仿佛被地面吸收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真是这样！”向耘索性蹲下身子，将手中所剩的都撒在地上，然后看着他们在眼前消失。

“这些，难道并不是实物？”皓轩盯着自己手上还有鹌鹑蛋大小的珠子，使足了劲将它捏碎，再将手中的碎末小心的聚集在榻中方几上的一个茶杯里。“看！只有地面会吸收，搁这里面就没事了。”

子陵这会儿正把玩着几上的那把茶壶，看了杯中的粉末，乐着说道：“请喝茶。”手提着茶壶柄一倾，“哗”一股水从壶嘴流进杯中，子陵吃了一惊，立即停手，重有将壶端回面前，先晃了下，然后再把壶冲向耘、皓轩捏起了壶盖，壶里空空如也，连水渍都没有一点儿。

“真是更奇了啊！”向耘忍不住说道，“再试试。”

子陵斜斜手腕，故意将壶嘴冲着几面，却连一滴水也没倒出来。“我就说嘛，刚才我翻来覆去地看着壶，也没见有水淌出来。”说时他又将壶嘴对准茶杯，“哗”水到将要满时，壶嘴的水也停了。子陵抬起手腕，再冲另一个茶杯倒去，又斟满了一整杯。

三个人互相望着，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奇。

“可累坏我了！”启钺已嚷着走过来，“你们竟在这里喝茶聊天！”。说着一屁股坐在榻上，端起那杯泡有夜明珠粉末的水一扬脖喝了进去。

“哎！”“别喝！”另三个人叫着。

“怎么了？”启钺望着他们，咂咂嘴，“奶娃你还带了奶粉进来啊，正好我有点儿饿了。”说着放下茶杯，“就一杯啊”说时端起另一杯水来又一饮而尽。

“我天！”向耘双手扶上启钺的肩头。“小七，坐好！有啥感觉么？肚子！”

“啊？”启钺看出向耘神色有异，定定神道：“又逗我是吧？”

“你啊，刚喝的是千年神水！”

“还有一杯夜明珠汁。”子陵和皓轩解释着。

“真？假！”启钺扭头从子陵手中夺过茶壶，打开壶盖，“我就说你们逗我嘛，这壶是空的，你们带水进来的！”

“你自己倒杯水试试吧。”子陵冲他说。

“啊？”启钺心里一惊，慢慢翻下手腕，壶嘴渐低，一声清脆的水流冲进杯中的声响吓了启钺一跳。“我靠！”

“一百元！”

“我神靠啊！二百元我也得感叹一下啊！”说着他重又提起壶盖，仔细往里瞧着，还伸出手指进去摸了摸壶壁。然后就敞着壶盖，眼瞧着倒满了两杯水。

“真不愧是是神仙府第的神仙用具啊！这壶还不会弄湿其他地方，哈哈！太妙了！”

“你怎么一点儿不担心你喝的……”皓轩疑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一来我一点儿也没感觉不舒服，二来想这地方是神仙住的，又不像咱们涵云洞里有吃有喝的。就只有这么把神壶，神仙也得歇歇啊，喝喝茶，歪在这儿聊聊天，多爽。要是喝了就闹肚子、甚至那个啥，那还弄把壶干嘛？自己撞墙就得了。”

听他说完，几人觉得有理，子陵拾起自己拿过来的那半颗珠子，在手中捏碎了，撒进茶杯，珠子的粉末入水即溶，呈现出奶白色。望着自己冲的两杯夜明珠水，子陵寻思一会儿，端起一杯尝了尝。

“怎么样？是奶味吧？”

“真是啊！”皓轩看子陵点头，再忍不住，端起另一杯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