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你这是唱的那出？你发明的？没听说过吃饭时还摸摸索索的。”

听老韩这么一说，我更加来了兴致，我把烟叼在嘴上，双手去解他的腰带。

老韩一慌，皱了皱眉，嘴上忙不迭地说道：“磊子老实点，你吃饱了，不管叔了。”

我把手伸进去，抓住了一坨肉呼呼的东西，“叔，它怎么是潮热的？”

“不知道。”

“叔憋了多久了？”

“不知道。”

……

回来的路上，老韩又和我聊起了张玉：“磊子，张玉明天竞标，她让我和晚报的领导通个气。”

“叔肯定是联系了。”

“嗯，晚报的领导是孩子妈妈的同学，两个人私交甚笃。”

“叔，明天姐和一个叫白燕的一块去。我预感不好呢。”

“哦，磊子为什么这么想？

于是，我把在瑞祥碰到白燕和多摩、我和张玉吃饭她被老头叫走以及白燕到公司找张玉的事原原本本地和老韩学了一遍。

老韩听后，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磊子，我说你听，不明白的不要问。”

“我想这一切都是老头操办的，竞标的成或败，其实都不在规则内，明天竞标会上，白燕肯定会疯狂举牌，压倒其他公司。”

“可我姐的资金根本不够，这我是知道的。”

车内昏暗，我看不清老韩的表情。

“张玉和老头肯定有私下的协定，资金不会有问题，你不必担心。”

……

把我送到小区的路口，老韩却执意不再上楼。

“叔，亲下。”

我搂着老韩又是一阵亲吻。我不知道，距离下次见面又要过多久？

“磊子，你上楼，叔看着。”

我下车道别，老韩又递过来一个黑色的袋子，和之前的袋子一模一样，不用看我也能猜到里面是啥。

走了几步，我停了下来，回头看见老韩摇下车窗，点燃了一根烟，烟头与暗夜中忽明忽暗。

我仰起头，夜空中仍在飘雨，只不过已由繁密变为稀疏。

那些落在眼睛里的，却已不再冰冷，而是温暖的。

之后，这一幕都在我的记忆中，那颗烟火，在我身后，仿佛永远都不曾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