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我和老韩再次描述了多摩和白燕的事,因为不把他们的来由搞清楚,我便在瑞祥住的不踏实。老韩听后不像之前那样和我分析他们的情况,而是告诉我说:“宝,他们最多和张玉的项目有关系,那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你呢,就不要在这些事上走心思了。”
我有些着急地反问:“可我和你的事他们好像都知道,就差闯进屋里取证了。”谁知老韩听后却是嘿嘿一笑:“宝,天塌下来有叔扛着,你只管放心来这吃住。”
“叔,你就没有办法,任由他们……”
老韩把食指竖在嘴边,做出个噤声的姿势:“宝快吃,一会叔带你去个你想不到的地方,你肯定喜欢。”
想想,老韩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再多言,顺其自然吧!即便有什么事还有他顶着。饭后,老韩也没和我通气,径直把车开出了市区,接着上了高速。
“宝啊,车本都拿了,要不过来开一会儿?”老韩笑吟吟说道。
“不行,我没底气,市里三、四十迈还差不多。”
“大小伙子怕啥,叔帮你。你是不是还没醒盹呢?”
“叔,谁像你,昨晚弄了两次,感觉一点都不累?”
“臭小子拿叔开心。”老韩佯装生气。
“本来就是,我现在后面还不舒服呢,一大老爷们竟然被……”我运了运气,接着说道:“叔,我强烈要求心里疏导,不然,我就戒了。”
“宝,叔以后会严格控制自己的家伙,一个月来一次咋样?”
“几次不管,反正我想戒了,只许前面不能后面。”
“臭小子,又犯楞,好,好,叔听你的。”
车窗外,是广阔无垠的田野,有别于让灵魂日渐枯萎的水泥丛林。走着走着,心胸逐渐开阔明朗起来。只是秋末冬初,你再也看不见一点绿色的影子,感受不到生命的气息。下车小便的时候,冷风顺着衣缝、裤管钻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划过肌肤,使我禁不住打着冷战。
回到车上,老韩握着我的手,贴到自己脸上。“叔,看你,没那么严重,我在内蒙古的时候,零下40度我都出去撒欢。”
“那不行,叔在身边就得看顾你。”
“叔将来有没有兴趣和我回内蒙古见识下那里的山山水水?对了,还有人,鄂伦春猎人,我哥,还有我爸?”
老韩没有马上回答我,他的表情开始有些木纳,眉头也皱了起来。
车子一路畅快飞驰,直奔j县。
“叔,怎么了?我就是说说,还不知道啥时候呢。”
老韩接过我点的烟,猛吸了一口:“宝,你是好孩子,叔做的事有些欠考虑,是不是太自私了?”
“叔说的是什么?我们的事?”
“嗯。”老韩用力点点头。
“我们的事和回内蒙古有啥关系,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有些不解地问他。
“宝,不是这样的,我和你父亲的年纪相当,你让我怎么面对他?还有,叔心里有愧啊。”
“那就不回,我只是说说。其实,我就是想和叔一块散心,你想啊,两个威武的汉子策马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之上,那场面又是何等的壮观!”
“宝,可能叔的想法太狭隘,竟不比你的宽阔和纯净。”老韩扭头看了看窗外又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