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资金有着落了,老爷子答应帮咱……”电话那头的张玉竟然喜极而泣,刘建国陪着张玉去了海南,很快她们就传来了喜讯。
老爷子终于出手解了燃眉之急,接下来的合同款只能再等等。望着案头的菩萨像,我不知说什么才好,这件事上,我也算是立功了。
我高估了多摩,张玉竞标时他就阻止,后来又说年后公司会垮掉,现在想来却都是危言耸听。
可能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是个精神病患者。
也许这几天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只是产生了一些惊心动魄的幻觉,并且无限放大了。张玉从此死里逃生,她仍旧活的很开心,所谓的困境和打击只不过为她的人生增添了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在老韩和白兰的面前,我是一个不存在事件的陈述者,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忧虑和谎言。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有多少是真的,哪些是确曾发生过的,哪些又是假设的、那些又是经过偷梁换柱或干脆是凭空捏造的。
夜,很黑,很冷。
我坐在老陈的摇椅上,外面刚下过一场小雨,我想大概是春雨。我摇晃着自己,喝着白兰煮热的咖啡,目送她回了卧室。只是这一次,她离开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有些诡异。
我看得出,却没当回事。
翻看着金庸的书,我想,这辈子我最佩服的人可能就是他了。
渐渐地,我竟然有些头晕,腰部似乎也肿胀了起来。许是这两天太走心思了,我安慰着自己。随着摇椅的晃动,我慢慢睡着了(我可能已经睡着了或者是半梦半醒之间)。
突然一股强烈的欲念从心中涌起,伴随着体内的火热顺着血管四处乱窜,实在让我难以忍受。我摸着滚烫的脸,不停地敲打着砰砰跳动的脑壳,真怕血管突然间破裂,莫非我得了什么奇怪的病?
我把手中的书用力朝门口扔去,我想惊醒白兰,不料力道未够,却是没有打在门上。
我快速解开裤子,因为那里已经被压制的很难受,看着硬的发紫的生命,我有些心慌,它起来的速度太快了。
疼,真的很疼,它好像马上要爆裂一样,我飞快地除去衣物,一头钻进卫生间。
在冷水不断的冲击下,身上的热度有所减轻,可下面仍就昂扬翘首。此刻,它像是一个勇猛无畏的战士,马上就要冲出阵地,和敌人进行一场殊死较量。
我着了白兰的道,她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坏我。我不禁怒火中烧,几步冲出卫生间,一脚踹开卧室的门,随着一抬腿,跳上了她和老陈的大床。
“白兰,你连台灯都不关,是不是知道我要来。”
“讨厌,你这么站在,我看着害怕。”说着白兰用力把被子往头上拽了拽,只露出两只眼睛。
“还和我装。”我抓着被子,用力一扯扔到地上。
白兰咯咯地笑着,把身体蜷了起来,“你知道了?白燕告诉我的办法,你要是报复就去找她。”
“我就找你。”说着我慢慢地蹲在白兰的脸旁,她笑着看了看我,抬起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