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她有些难以理解。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人总是把自己高看一等？

面对比自己弱小的人不是同情帮助而是嘲讽与无情？

她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也不短了，她遇到的人都是与面前这个人一样的。

无礼，傲慢，自持高人一等。

她们完全没有人性的那种热血她们有的只是漠然。

被人一口气明说暗讽的骂了这么多，秦萧不可能当受气包一样受着。

她收回和善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女弟子，“你叫什么？谁的弟子？”

她这般说话的时候，虽然没刻意表现出什么来，但就是有一股气势。

也不能说是气势，更像是，什么威一样……

石莹被她这转变弄得一怔，周围已经因为她方才的言语而围了不少人，她素来爱面子，不可能任由一个如此弱的人在她面前放肆。

“我石莹，自然是宗主的弟子。”

秦萧淡淡地问：“大弟子还是二弟子？”

石莹一塞，“与你何干！”

她虽然只是个挂名弟子，但是她也算是顾儒的弟子！

至于为什么不说，秦萧以那种语气问她，先前气势起的那么高，她梗着脖子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