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止眸子沉沉地落在它的身上,“我在同你讲理。”
那兽听了这话便急了,“这话你倒是记得清楚,本座说过休眠之期不许打扰,你没带那家伙过来,怎么还敢打扰我,同我讲理?”
言止转了个身,那眼神仿佛能指路一般,“她来了。”
它料定了言止带不来那家伙,眼胡乱瞟。
“哪儿?我看你就是……”
话到此,它的眼也一下子定住了,接下来的话,哽如腹下。
秦萧好不容易找到言止,果然就看见那如白泽一般的兽与他对峙而战。
两兽之间差了一点,它没白泽好看。
他们周遭仿佛竖起了一道屏障,她过不去。即使在外面,她都感觉到里边的翻涌——虽然他们只是平静的站着。
好不容易那屏障消失了,结果那兽像是发疯一般,一爪子踏到了地上。
她口水就呛在了喉咙里,差点就摔个狗啃。
站稳了之后,她便看到那兽看向了她,目光从不在意,惊讶,愤怒,到狂热。
紧接着,她就看到那兽迈着巨大的身子朝这边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