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就来了。”

秦萧就没觉得言止会回答她的第二句。

过了半响，言止又突然说了一句，“算是吧。”

算是什么？

秦萧想了会，恍然大悟。

—是来看我的吗？

—算是吧。

“还是喝醉了之后坦诚。”秦萧笑眯眯地道。

正常的他太过于冷，现在的他多了一丝人间的烟火之气。

言止认真的反驳，“没有喝醉。”

“嗯，没有喝醉，只是不清醒了而已哈哈哈哈。”

言止黑眸沉沉地看着她，周身气压猛地降低，颇有些吓人。

秦萧的笑一下子梗在喉咙里，生……生气了？

半响，言止才道：“惯坏了都。”

什么嘛，惯过吗？

秦萧心里突然被什么戳中一样，非常不舒服，她默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心头的好奇，问道：“阿红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