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能翻起多大的浪,咱还不知道”新田浩摇头道:“咱还从没和正规军较量过呢。”
“要真和正规军较量,就算你的人再多两倍,怕也不是对手”我淡淡道:“但你们却有属于自己的优势,那就是融于人民,正规军真相对付你们,倒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您说的对,说得对”新田浩谄媚道。
“颠覆政权这种事情,我肯定不会找你们去做的”我道:“不过我很好奇,假使你们发挥全部力量,能对艾瑞城的经济建设起到怎样的影响?”
新田浩想了想,转回头与汤浅连对视一下,见汤浅连摆了几个手势,这才又回过头,道:“最多能拉低五成经济,持续时间还不会太久,而且还有可能会遭到艾瑞城皇族贵族的针对性报复。”
这么做,是一定会遭受到艾瑞城皇族和贵族报复才对吧。
“那个大人”新田浩试探道:“您打算什么时候要我们采取行动?”
“不急”摆摆手,我道:“我要你们继续发展,最好能够渗透到贵族和皇族的圈子。”
“皇族和贵族”两人吓了一跳,对视一眼,惶恐道:“大人,您这是要”
他们不敢再说下去了。
我微微一笑,道:“你们说呢?”
两人赶忙俯首跪下,再不敢多问一字。
离开了新田浩与汤浅连的老巢,我又去了趟风俗店,找到小红鱼。
这个表情很妩媚的老爷们,在见到我后,更加热情了,惊得我连连后退。
小红鱼故作幽怨道:“原来你来这里不是为了一解对我的思念啊。”
“思念你个大头鬼”我扶额,无奈道:“收回你的春色,别拿这一套来恶心我,我不仅取向正常,还有很多位未婚妻。”
小红鱼风情万种的撇我一眼,道:“你懂什么。异性只为传宗接代,同性才是真爱。”
正待新田浩怒气勃发,破口大骂之际,汤浅连眨巴眨巴眼睛,眯缝着抽我会儿,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连忙伸手去拦新田浩。
新田浩骂的正爽,突然被汤浅连拦住,心中不悦,道:“你这是干啥?”
汤浅连急得冷汗直冒,他想表达,说话却不利索,于是手足乱舞,兼并连连指我,满脸焦急惊恐之色。
新田浩更是惊奇,大惑不解的同时又大为不满,一伸手,将汤浅连连连摆动的手臂扒拉下来,道:“这块地头可是咱们两兄弟说的算,怎么能容忍别人说来挡路,就来挡路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卧榻之侧额,之后是什么玩意儿来着?”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我一边耻笑不断,一边提醒道。
“对,就是这个”新田浩醉劲儿十足,指着我,阴阳怪气道:“想不到你这臭小子,嗝,还挺有文化的嘛,要不,嗝,做老子手下,老子付你双倍,嗝,薪水。”
汤浅连面色煞白,双腿战战,他惊恐的瞥我一眼,随即迅速扭回头,低声吩咐着什么。
不到一分钟时间,便有两个彪悍壮硕的大汉,一左一右,架起新田浩,低着头,迅速朝老本营的方向赶去。
另一边,汤浅连屁股尿流的爬到我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原谅。
跟在他身后的一众小弟,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也不知道是该同老大一样跪下,还是该站在原地听候发落。
放下他们不管,汤浅连不利索的谈吐,再加上哭饶时颤抖的语调,生生将一幅可怜可悲的求饶画面,演绎成一幅令人忍俊不禁的单口秀。
“行了,别哭了”我嫌弃的瞪他一眼,道:“鼻涕都蹭裤腿上了,一会儿你给我洗裤子啊!”
汤浅连陡然一愣,盯了眼我满是鼻涕的裤脚,随即再度瑟瑟发抖起来。
“行了,起来吧”我混不介意的摆了摆手,道:“这件事就此揭过,就当你们在耍酒疯好了。”
汤浅连抬眼观察我好一会儿,这才瑟瑟发抖着爬起,一旁早有小弟递来手帕面纸,他都来不及洁面,就再度俯下身,替我整理黏了鼻涕眼泪的裤脚,看的周围一种小弟面面相觑。
距离艾瑞城最奢华贵族区两百米左右的地方,是一个地域相对宽广,却鲜有人居住的小区。
在内乱发生之前,这个小区曾是繁华度远大于贵族区的富人区。
原英勇公会会长哈罗德,就曾拥有一套这个小区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