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到另一间房间,我翻出些糖果,糕点,拿出一瓶高端纯酿葡萄酒,翘起二郎腿,躺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吃糖果喝葡萄酒。
没一会儿,没被推开了,凯兰打着呵气,走了进来。
“吵完了吗?”我问。
“早着呢”凯兰一屁股坐到我对面沙发上,握住一小把糖果,丢进嘴里,一边咯吱咯吱嚼着,一边含糊道:“刚吵到谁出生时间比较早这个问题,至少还有一万七千两百多个问题可以吵。”
我顿时就乐了:“要是你也加入对骂就好了,一定能稳操胜券。”
“就怕那个平日里不吱声不蔫语,像极了呆萌的家伙给我一拳。”
她说的是凤凰。
“凤凰才没你说的那么残暴呢”我笑着道。
“对你而言,或许如此,可对待我们......”凯兰似乎回想起了某段不愿忆起的过去:“就像个魔鬼。”
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酒瓶,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酒。
“这是醇酿,度数高着呢,别喝多了,会醉。”
嗝。
凯兰打了个酒隔,双颊绯红。
晚了,人已经醉了,再劝......就耍酒疯。
无奈,我只得看着她咕咚咚把一整瓶葡萄酒喝了个精光,接着任由她翻箱倒柜找酒喝,而且是想喝多少喝多少。
虽然我不希望凯兰酗酒,但显然,醉酒的凯兰,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掌控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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