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脚,出门,阳光明媚。以往难能静下心来感受,原来被阳光普照,竟会如此惬意!
这时,秦凡锋走在村道上,因为暖阳浴身,简直不要太舒服,所以情不自禁地舒展了一下腰姿,一脸荡漾。
“啊”
“那一副很享受、很高潮脸的家伙是谁?”
“不知道。”
“要不你去问问,为何他会从那个屋子里出来?”
“我去?”
“要我去?”
“嗯……”
前方一屋檐下,有两名年青人,似乎在那蹲点多时,也第一时间看到了秦凡锋。
尽管两者的距离不算近,但对方的话,清楚入耳。当然了,虽是被闲言碎语了,可是也不能怎么样是不是,所以秦凡锋能做的,只能是把多余的表情一收,板起了脸。
自己一个快奔三十的老家伙了,怎能跟一些才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小屁孩较真?
“那个,想问一下,你怎么从那个酒疯子的屋子里走出来?你面生的很呐,在这个村子里没有见过你啊。”
不待秦凡锋走近,两名青年其中一个走了过来,拦住了去路。
不过对方的模样有点鬼畜,只见对方嘴里叼着一根稻草,眼前一大片刘海盖住了视线,也不知道他眼里有人不。
然后其衣袖撸起,一副要干架的模样,其裤脚还一高一低,整个装扮下来,不伦不类,实在怪葩。
“酒疯子的屋?酒疯子?”
闻言,秦凡锋直接就是一愣,脖子生锈般,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亲手搭建的房子,这……难不成这个村子的人给自己起的外号?
酒疯子?呵,用来形容一天前的自己,倒也是挺贴切的。
“对啊,那屋子就是酒疯子的,你不知道?对了,你真的面生得很耶,外边来的人吧?”
听到秦凡锋自言自语,还发起了呆,刘海男坚定了自己当初的猜想,眼前这家伙肯定不是这一带的人。附近哪个村落自己没有祸祸过?自己还真没有见过这么一号人。
“呵呵。”
秦凡锋尴尬地笑了笑,算是回应。同时抬手摸了摸脸颊,确实是光滑了许多,但也不至于自己刮了个胡子,就变了个人吧,竟认不出我来?
三个月前这个村庄里打遍无敌手,而之后三个月里更是偷鸡摸狗,你们还“亲切”喊我“酒疯子”呢,这就眼瞎了?
其实秦凡锋不知道,曾经他喝酒的那段岁月,是有多么的邋遢,简直不成人样。如果当初他有照过镜子,不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加大喊“你谁啊”,算他心坚强。
这人怎么傻楞傻楞的,不是发呆就是傻笑,有那空发呆你倒是回答我话啊!刘海男如此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