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初看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仔细看了看,却发现这信中字里行间颇有挑拨天元山与李侠客关系的语句。
“要不是这花云弄多嘴,这天元山如何能这么快就与我发生冲突?就因为她这么一封信,搞得我与天元山结下了这般大仇!”
李侠客越看越怒,“早晚要看看这花云弄到底搞什么鬼!”
他想到这里,猛然一掌拍出,将这金箔拍的粉碎。
他这一掌,将桌上金箔拍碎,桌子却丝毫未损,若是被寻常武者看到,定然会惊掉大牙,但这对宗师高手来说,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拍碎金箔之后,李侠客将旁边的小剑拿起,双掌夹拍,内力涌出,要把这小剑打烂。
砰!
一声巨响之后,李侠客双手触电般分开,怪叫一声,身子倏然后退,眨眼间便出了房门,刚才还在他手中的小剑,此时却浮悬在空中,发出嗤嗤声响,剑气纵横,笼罩了整间屋子,屋内桌椅板凳,全都被切的粉碎。
一道女子的的声音从悬空小剑内传出:“魏无咎,你何故损我飞剑?”
听到无人应答,她忽然间反应过来,咯咯笑道:“李侠客,是不是你?你都打到山顶了?魏无咎怎么这般没用?难道他没用上打魔金砖?”
她似乎对天元山与李侠客的实力了如指掌,因此心念感应之下,第一个便猜到了李侠客的身份。
“打魔金砖在此!”
李侠客毫不犹豫,手中金砖冲着桌上飞剑狠狠砸下,只是一砸,将飞剑内来自遥远地方,绝世高手的一丝精神印记全都打散了。
而在万里之遥的天河道场,一名绝色女在霍然起身,身上剑气升腾:“竟敢毁我神念,李侠客,你好大的胆子!”
“你……你知道我们天元山是什么来历么?”
听到李侠客要砸天云山,被李侠客打飞的红衣妇人在远处叫道:“你敢砸天元,就是打道门一脉的脸!你便是武学宗师,也少不了被道门高手抓了,压在紫气崖下受刑!”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李侠客“儒门真传弟子”的身份,语气登时软了:“即便你是儒门真传,你也不能这么做!你真想挑起儒道之间的大战么?”
李侠客哑然失笑:“若是因为这么一点屁事,儒门和道门就会开战,那这儒道两门也未免太也沉不住气,早就灭了不知多少年了!”
他说到这里,大踏步的向天元山上走去,路过红衣妇人的时候,一脚踢出,将其踢出一丈多远,“滚!”
这妇人用金针伤人,手段歹毒,李侠客极为瞧不惯,若不是看她是正派子弟,天元山又少有恶名,此时早就一剑斩下她的头颅,省的看着就烦。
“李侠客,连受伤的女人你都打,你有什么资格称为侠客?你这名字,名不副实!”
见李侠客踢飞中年妇人,先前受伤嵌入山石的几名男子都是大怒:“你这行径算什么男人?”
李侠客大步前行,对身后男子的说法嗤之以鼻:“只有蠢猪才会将敌人分为男女!敌人就是敌人,哪有什么性别之分?”
他毕竟是帝王之尊,心如铁石,冷血杀伐,分外不同,在他眼里,敌人哪里还要分男女?
可笑之徒才会为美色所迷,愚蠢之辈才会因为敌人是女子而束手束脚。
李侠客懒得理会这几个已经没有了战斗力的家伙,踢飞碍眼的娘们之后,极速向山顶走去。
此时山上再也无人阻挡李侠客前行,山上弟子有骨头硬的,发一声喊,齐齐向李侠客冲来,誓死保卫山门,却被李侠客几声爆喝便震的站立不稳,真气散乱。
李侠客在镜中小世界里苦修多年的成果,终于在这个时候显示出威力来。
他的躯体本来就来历奇特,无论是力量还是体质都远超常人多矣!
说他是人形怪物也不为过,远远超过寻常人,潜力之大,天赋之高,万古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