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会让凤羽翎反驳成柳风仗着三宗的背景,仗势欺人,这样反倒更加的不妙,而楚河还在躲着拘灵师太,她更不敢出面,当然出面了也没用。
唯独小公子站在人群里面,看着事态的发展,就是不帮腔,不说话,任由柳风被凤羽翎责骂,柳风被凤羽翎折腾的都快疯掉了,但凤羽翎却毫无收手的意思。
一遍一遍的责骂着柳风,从柳风的长辈骂道柳风的晚辈,从柳风的头顶骂道他的脚底,柳风几次握紧拳头,却不知道如何是好,柳风与其在这挨骂,还不如去找个凶险的地方搏斗一番,可他却无法。
毕竟是一宗之主,毕竟关乎到几千人的命运,若真是处理不好,苍梧派若要开战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可江湖虽是江湖,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打打杀杀的?
没有人出来说一句公道话,也没有人阻止凤羽翎的哭闹,可他们却无比的清楚,是白若雪想要偷傅云深的丹药才会有此下场,可大家一致的选择了忽略。
江湖中谁都知道四方钱庄的威名,谁都不愿意去惹四方钱庄,这个神秘到不把江湖三宗放在眼里的门派,却就靠这块招牌让江湖中人不敢对他们说半个不字。
即使傅云深还被关在两仪长生阵里面,若干双眼睛都选择了忽视,唯独把账全都赖在柳风的头上,这虽然很冤,但柳风却知道,这件事自己还不能逃避。
看着凤羽翎的哭丧声微弱下去,柳风刚想开口,她却陡然提高嗓门,这嗓门一提高,那些女孩子就好像得到指令一般,跟着就是一通嚎哭。
柳风已经欲哭无泪了,他现在真的很想说,到底有谁能救救自己,在这样折腾下去他自己都快疯了,尤其要命的是,白若雪死亡也有些时日了,当时的天气还是挺暖和的,暖和的阳光下那尸体上的味道着实让柳风记忆犹新。
这一哭一闹一急躁,柳风似乎觉得自己的嗅觉更加灵敏了,一股股难闻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让柳风有些作呕,可他却不能表露,此时柳风只要微微的一抬脚,必将招来一阵痛骂。
而就在柳风彷徨无措的时候,忽然从人群里面挤出来数百个女子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苍梧派的人还是来了,而且来的还不是一个,由他们的长老凤羽翎亲自带队,一共来了十几个人,看阵仗像是要打架一般,柳风赶紧小心的招待着。
这凤羽翎虽然是个女人,但极为的难缠,一见到白若雪,二话不说,扑在他的尸体上就是一通鬼哭狼嚎,哭的好比死了亲爹还要惨烈,那悲怆之情感动了好些人,其他人也对柳风以及夜慕门指指点点的,一时之间闹的夜慕门不得安生。
柳风好心来劝,却被凤羽翎骂了个狗血淋头,那语言之恶毒,真的让人叹为观止,一见就如同一个泼妇一般,可是当她得知凶手是四方钱庄的,她却迅速的转移了方向,把矛头直指柳风。
柳风也是无奈,老大和老二打架,吃亏的总是老三,这好像是一条诅咒一般。看着凤羽翎那模样,柳风倒是真想像傅云深所说的,直接把苍梧派给灭了算了。
可是能说这句话的是四方钱庄,柳风相信,他们能做到,可是夜慕门却折腾不起,苍梧派的实力岂是夜慕门能夯的动的,柳风也是无奈,小心的安慰道:“凤长老,你看这死者已逝,您还节哀,您大老远的赶过来想必也是累了,要不先请住下,白若雪先生的后事,我们从长计议,您看如何?”
凤羽翎带着哭腔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们说的倒是简单,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我们苍梧派的后起之秀,我拿他当亲弟弟一般看待,在苍梧派他可是我们整个宗门重点培养的对象,承载了我们苍梧派的希望,你轻飘飘的说一句从长计议,就算完结了吗?
你若是死了亲人,你能从长计议吗?我这可怜的弟弟,当初我就说不应该来你这鬼地方凑热闹,现在好了,命都丢了,你说你们该怎么办,你们要怎么样才能弥补我们苍梧派的损失?”
柳风着实无奈:“可,人是不能复生,这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当初若不是白若雪先生去傅云深的房间,也不至于闹出这么一出,这我们也没想到呀。”
凤羽翎一听,立刻怒目相对:“就走错了一个房间,你们就能杀人?那你们夜慕门不成了禁地了,若是此时我还真得小心,说不定误踩一块地板,都会引来杀身之祸,你们夜慕门倒是奇特,干脆你们也别叫夜慕门了,叫夜杀人好了。”
“可是真不是你想的这样,他确实有盗取血丹之疑呀。”情急之下,柳风便说出了实情,可凤羽翎却不接受:“你哪知狗眼看见的?你们杀了我们的人,还要诬蔑我们的名声吗?我苍梧派怎么说也是个名门正派,你倒好,竟然如此诋毁我们苍梧派,我苍梧派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你要如此恶毒?”
柳风被凤羽翎质问的无话可说,此时那傅云深倒是有限的躺在两仪长生阵里面,一手托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悠闲的说道:“哎,柳宗主,我就说了吧,这种小门派,不如灭了算了。”
柳风真想拿眼睛瞪他,可傅云深说这话凤羽翎却不去搭话,而是质问柳风:“好呀,柳大宗主,你好了不得呀,杀了我们一人不够,你还想杀上我苍梧派不成,你是嫌我苍梧派门小式微,门中无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