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此时日头已经升到蓝天的正中央,冬日的暖阳发挥着自己仅有的温度,想通过午间最耀眼的光芒给底下的土地增添一抹暖色。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可惜的是,无论艳阳如何明媚,寒风和白雪都把它那最后的温暖给驳了回去。
在这冰凉冰凉的日头下,云间终于完成了自己的长篇大论。当他宣布比武正式开始时,屋新的老脸皱了皱,他在台上环视了一圈又一圈,依旧没有寻到小徒弟的半点踪影。
云隐他究竟跑哪里去了?虽然说他这个徒弟平日里爱睡些懒觉,可在这种大事上绝不含糊。按理说,这个时候他的小徒弟应该早就睡饱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半点消息?
屋新越想神色就越发的难看,即便是在寒冷的年末,他的额头都急出了大把的冷汗。
一旁的屋极看着屋新那张满脸大汗的脸颊,朝他小声问道:“师兄,你是不是最近又在偷偷修炼功法?”
屋新本就坐立难安,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寻找云隐上,因此对于屋极的关心他压根就没听到。
“看来师兄是走火入魔了。”见屋新没有回应,屋极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刚要向一旁的屋立反映,就看到云遥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掌门师伯!大……”云遥看了看坐在周边的其他门派代表,随即将声音压下,对着屋立耳语了一番。
虽然屋立面色不改,但他那花白的胡子在听完云遥的报告后微微抖了抖,紧接着他将袍子一摆,缓缓起身朝周围观赛的道友们正色道:“诸位,门中还有些琐事需要在下处理,屋立就先失陪了。”
不待周边人回应,屋立转身就急匆匆地走下了观礼台。
这屋立一走,顿时引起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流云大会本就是归墟一年一度的大事,身为归墟的掌门人,屋立早就把这些门中大大小小的琐事交由大弟子云间全权处理,若真是小事,怎么可能要屋立亲自出马?除非是归墟有什么突然事故,而且这事多半十分棘手。
其他门派的代表都能猜想的到,归墟门中几位长老又怎会不知?
而屋新本来就对未归的云隐有些担忧,再见到屋立方才的反应,他连话也未留,起身便朝屋立离去的方向飞身追了过去。
屋新这么一走,其余的长老哪还能坐得住,都接二连三地起身告辞,留下了大弟子云间在此善后。
即便屋新已经在疾步追赶屋立,可屋立的脚步显然比自己的还要急切。如此一来,屋新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念及云隐的无故缺席更让小老头的心里更加不安,生怕这件大事与云隐脱了不了干系。
他跟着屋立走进一处偏殿,还没进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冲鼻而来,只见一个身着青蓝金色长袍的弟子倒在了血泊中。
皱成褶子的屋新还未来得及瞧清那人的样貌,刚一瞥见那身归墟入室弟子特有的衣袍,心中的惊惶和悲戚立马涌上了心头,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我可怜的徒弟啊……究竟是哪个混账趁害了你,为师要替你报仇!呜呜呜……”
那哭声惊天地泣鬼神,不仅音调恐怖就连功力也实打实的厉害,通过自己的音浪把一旁的云遥震得整个发髻都变了形,吓得他捂起耳朵向小老头张嘴说明,奈何屋新沉浸于失去徒弟的悲痛中,不愿听也听不见云遥的解释。
虽然屋立没有受到波及,但小老头那一声声哀嚎也让屋立一改往日自若的神色。
只见他唇角猛然抖了抖,朝屋新白了一眼,用浑厚的嗓音提醒了句:“师兄,你先睁眼看清楚。”
方才还哭声震天的小老头为之一愣,他哭声暂歇,揉了下那滂沱的泪眼,朝地上的尸身走近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