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愣愣的表白让我哭笑不得,这么天真无邪的话,让我这个见惯了世间调笑的男人心潮澎拜。我偷眼看看四周黑黢黢的没人,伸手在她乳房上轻轻一摸,顿时脑壳里就充满了血。
薛冰生气地打掉我的手,说:“都什么时候啊,你还这样不正经。”
我笑嘻嘻地说:“你是我老婆,老公爱老婆,说破天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又哪里不正经了?”
黑暗中朱士珍突然冒了出来,阴森森的吓了我们一跳,薛冰更是紧张得直往我的怀里躲。
“是陈秘书,薛老师啊。”他打着哈哈:“你们还没休息啊?”
我说:“朱主席,你还在忙啊。”
朱士珍显得无奈地说:“我是治丧小组组长,明天就要送郝乡长上山了,今晚我还得安排好多事啊。”
我递给他一根烟说:“真是辛苦朱主席了。”
朱士珍抽了一口烟,心事重重地说:“郝乡长走了,苏西乡缺了乡长了。”
我说:“县里会有安排的吧。”
朱士珍说:“当然,这是组织上的事。”
我说:“也不知道县里派谁来做乡长。”
朱士珍试探着说:“陈秘书,你说,县里是派乡长来,还是在苏西乡干部里提拔啊?”
我苦笑着说:“这个我哪里知道。”
朱士珍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县里派干部下来,不熟悉情况,怕是工作不好开展啊。”
我不想继续深入聊下去,郝乡长尸骨未寒,谁有心情聊这个话题?何况,谁来做乡长,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我说:“朱主席,你先忙,我送薛老师去休息。”
朱士珍盯着我们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说:“薛老师不回学校?”
我不想搭理他,拉着薛冰深一脚浅一脚回到我的小房间。
点亮油灯,我打来水让薛冰清洗,自己一个人靠在屋外的走廊上抽烟,黑暗中看到柳红艳一个人慢慢走来,在门前看到我,凄惨地一笑,拉开门进去。
薛冰在屋里叫我,她穿着我的衬衣,裸露着白白的大腿,对着镜子就着晕暗的灯光梳理着头发。
我从背后抱住她,双手伸进衣服,入手一片滑腻,顿时情绪急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