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想干。”
“好啊。”我拍手叫道:“你妈不是叫你考研吗?你就什么都不做,一门心思考研。”
“我不想考,你以为考研像吃饭一样简单啊。”何家潇拒绝了我的提醒。
“我陪你一起考。”我下定决心一样说,大有黄继光堵抢眼的决心。
“你真陪我考?”
“绝对。”
他就不言语了,沉默地开着车,一脚油门,把车速提到一百五。
外环路上的车不多,我们跑完一条西外环,折回头准备回酒店。何家潇显然已经过足了开车瘾,车速明显地慢了下来。
路过一座高架桥的时候,前方路边停着一台黑色的轿车,双跳灯像孩子眨巴着的眼睛一样的闪。
何家潇再次放慢车速,几乎用滑行的速度接近轿车。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正在疑惑,何家潇神秘地说:“陈哥,这车有人在车震。”
我不明所以,傻傻地问:“什么车震?”
他哈哈地笑起来,奇怪地看着我说:“车震,车震就是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车里行周公之礼啊。”
我顺着他的手一看,一眼看到车牌,脑袋轰地一响。这车是钱有余的车,失踪了一段时间的钱有余,居然跑到外环路上来车震!
一股无名火起,我大叫一声:“停车。”
何家潇一怔,踩住了刹车,紧张地看着我。
我拉开车门,一脚跳到地上,就准备往钱有余的车边跑。
刚迈开步,何家潇在我后面叫道:“陈哥,冷静。”
我一顿,停下了脚步,朝着前面不远处的钱有余恨恨地跺了一脚地。
他在跟谁车震?是月白吗?还是钱有余又偷腥了?
我爬上车,何家潇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哥,那么激动,你认识这车?”
我摇摇头,面色阴沉地说:“回去吧,何书记还在等着我们。”
车灯扫过钱有余的车,黑黢黢的车里,依稀可以看到一个身材妙曼的女人在伸展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