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点头,转身要走。
走开几步,又回转头问我:“郭书记跟你住一起?”
我摇头,他返回来,神秘地说:“他肯定不跟你住了。人家现在是县委领导了,怎么还会跟你乡镇干部挤一起呢。”
他的话里有话,我正要问,刚好电梯下来了。黄微微轻声说:“先回房休息吧。”
毛平朝我挤挤眼,淫邪地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我住十八楼,一个非常吉利数字的楼层。
市委领导不住酒店,市属各区领导也不住酒店。酒店里就住着我们这些县里来的干部。
按照级别分层,县委领导住二十八楼,各县局委办参会领导住二十楼。我们乡镇干部,一律入住十八楼。
黄微微拿着房卡在门上一刷,滴的一声,绿灯亮起,她推门而入。
一进屋,她返身锁上门,靠在写字台边,笑吟吟的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将行李箱往床上一扔,反手一把搂住她的纤腰,也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问:“想我不?”
她羞羞地一笑,回避开我的眼光,轻声说:“才不想呢。”
“真不想?”我淫笑着,手上用了一点劲,嘴就往她胸前拱。
她咯咯笑着,使劲要推开我,挣扎了好一阵,终于安静下来,惆怅地说:“你想不想人家呢?”
她的这个“人家”,不知道是指她自己,还是另有所指,我不敢贸然回答,迟疑了半响,我说:“你说我想不想?想死我了。”说着手就不安分地要往她衣服里拱。
她按住我的手,叹口气说:“风,我觉得你变了呢。”
“哪里变了?”我手没歇着,终于突破她的毛衣,摸在她光滑的肌肤上。
“你现在很赤裸裸。”她的脸红了一下,隔着衣服按住我的手:“原来你可不敢放肆。”
“是吗?”我言不由衷,把嘴递上去,在她搽着唇膏的嘴上吻了一下,一股甜香穿透而来,直击心底。
“你跟薛冰是不是有过?”她娇羞地问,伸出舌尖回应着我。
“有过什么?”我不满地说,含住她的舌尖,绕咂一周。
“明知故问。”她把舌尖缩回嘴里,再也不肯迎合我。
“真没有!”我说,指着天花板发誓说:“如果有,天打雷劈。”
她顿了一下,一把捂住我的嘴,娇嗔地说:“傻瓜,谁叫你发誓了?真傻!”
说着把身子偎进来,紧紧地贴着我,抬起头看着我,轻声说:“吻我!”
一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毫不迟疑地低下头,盖住她樱桃般的小嘴,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找寻令人神魂颠倒的舌尖。
她轻轻地嘤咛了一声,伸出舌尖来,迎合着我的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