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邪恶地看着她,她从我的眼里看出了我的不怀好意,刚想躲开,我却一把扳过她来,拿嘴在她的唇上舔舔,装作无比满意地咂砸舌头说:“好香啊,好甜啊。”
她就羞红了脸,不敢看我。这个与我肌肤相亲的女人,尽管我们没有越过最后的雷池,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曾细细摸过。
心里一阵激荡,就心猿意马起来。看着眼前如此娇羞美貌的女人,我实在是挪不开半步。
“我再亲一口。”我坏坏地笑,坏坏的说。把嘴伸过去,要去吻她。
黄微微探身看一眼房门,发现房门洞开,娇嗔地说:“也不知羞呢。”
我一脚把门踢关上,不管不顾地把她推到在床上,附身上去,看着身下娇艳如花的女子,眼睛里一片春色。
“就一口!”黄微微张着亮晶晶的眼说。
我嗯了一声,将嘴掩上去,盖住她薄薄的唇。
她的唇不由自主地张开,伸出柔软的舌,迎接我的狂暴。我们有了无数次的亲吻,已经是轻车熟路。嘴巴刚一盖上去,我的手就自然沿着她的腰往上蔓延,停在她坚挺的胸前,慢慢地盖住让人魂牵梦萦的地方。
她在我身下扭动,似乎一头发情的小母牛。她的双手死死地扣住我的后背,舌头在我嘴里游荡,甚至不让我有半丝喘息的机会。
她还是个处子!这在我每次的亲热中慢慢的出来的结论。她会坚持底线,不会让我得逞。
门突然被敲响,接着就听到门外传来毛平的喊声:“陈风,陈风,在不?”
我答应一声,从黄微微身上爬起来。刚要去开门,黄微微红着脸指着我的下身吃吃地笑,我低头一看,发现下面隆起一个大包,倔强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我的脸上爬上来一丝尴尬,凝神片刻,待到偃旗息鼓,才去开门。
“老邓这狗日的,不管我了。自己跑了。”毛平提着行李,眼巴巴地看着我。
“怎么回事?”
“怪我呗。没把联名信送上去啊。这狗日的,就是个狗肉朋友。”毛平骂骂咧咧,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神情。
我笑道:“他走了,你找我干嘛?”
“我得回去啊。你总不能让我去坐长途客车吧?再怎么说,也是因为你的事啊。”毛平露出一副厚颜无耻的神情。
“搭我的车回春山?”我问,递给他一支烟。
“就是,还有一个人。一起搭你的车。”毛平朝后面招招手,我就看到李妇联勾着头,满面羞惭地过来。
我不置可否地笑,没有表态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