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劲地点点头。
“进去吧!”他突然出来,又突然进去,让人一时适应不过来。我只看到邓涵宇悄悄滴朝我伸出一个大拇指,一幅感恩戴德的样子。
第二次进门,屋里的女人们就一齐起身,迎着我们摇摇摆摆妖娆无比的过来。一过来,就把手臂穿过我们的手臂,嗲声嗲气地叫:“爷,上楼吧!”
楼是肯定要上的!我心里想,老子倒要看看眼皮子底下的这座富贵楼里,究竟藏着什么鬼把戏!
这次我带头,任由女人挽着手臂上楼。
我不用去管关培山,此时此刻,我多一句话都可能让关培山下不了台。我身后有邓涵宇这个超级哈巴狗,还有一个身份不明的断手指老刁,他们两个会有办法摆平虚张声势的老关。
女人推开一扇门,屋里还是温暖如春。墙上挂着空调不断吐着热气,让人感觉皮肤无端地粗劣起来。
“爷,你洗脚吧!”女人吐气如兰,乖巧地把我送到一张沙发上坐下,自己转身去打水。
我打量一眼房间,屋里陈设很简单,一张沙发,一张床,外带一个洗手间。这个陈设,与衡岳市的洗脚城基本没什么两样。但坐在能把怎么完全包裹住的沙发里,我还是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同。
女子捧着一桶热水过来,弯下腰不由分说就捧起我的脚,先是帮我脱掉鞋子,接着就把我的袜子脱了下来。
脱了袜子却不放进水里,而是捧在胸口,有意无意地去触点她高杵的胸,手指如绵,在我的脚脖子上一路滑来滑去,让我痒得差点不能自制。
女人见我不说话,逗着我说:“爷,哪里人呢?”
我闷声答道:“本地人。”
女人不相信地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露出疑惑,说:“不会吧?爷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我好奇心起,微笑着问道:“何以见得?”
女人嫣然一笑道:“能来刁老板别墅的人,非富即贵。我看爷不像大干部,本地人又没几个有钱人啊。”
我心里一动,想道:“这女人的眼光不错,老子上午还是个小乡镇干部,自然不是大干部了。”
想道这里,于是逗着女人说:“我哪里不像大干部了?”
女人笑道:“这些大干部,只要把这门一关上,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眼睛啊,手啊,都不老实了。”
“怎么样的不老实呢?”我兴趣越发起来了。
“往这里摸啊。”女人指着自己的胸口,羞羞地笑。
我哦了一声,笑道:“要是我刚才也摸了,你就认为我是大干部了?”
女人正色道:“摸这里的是干部,直接脱人家裤子的,都是老板。”
“是吗?”我对女人的辨别术吃惊不少。
细看女人,果然长得很精致。白皮肤,大眼睛,一头长发,飘飘柔柔的,覆盖在她饱满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