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部长的话,不是嫉妒,是羡慕,是祝福。也像一条小皮鞭,轻轻地抽打着我。
电梯门一关上,黄微微迫不及待拉着我进屋。
她像一条蛇一样缠上来。
屋里暖暖的灯光无比的暧昧,空调机响了起来,热风吹在身上,让人穿不住厚厚的冬衣。
“亲我。”她看着我,眼珠子一动不动。
这景象,我如何下得去嘴?
“陈风,你爱不爱我?”她单刀直入。
“当然。”我十分肯定。
“我问你一个事,你不许生气。”她盯着我的眼睛,小心地说。
“不生气。”
“说好的不生气啊。”她笑笑,伸手环抱着我的腰,低声道:“薛冰和我,你要哪一个?”
“什么意思?”我暗暗吃了一惊。
“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她神情有些寂寥,紧张地抖了一下身子:“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应该有责任感?”
“当然。男人没责任感,不如死。”
“你呢?”
“我一样。”
她叹口气,松开抱住我的手,走到床边趴下去,将头埋在枕头里,一言不发。
“怎么啦?”我挨过去坐下,伸手去扒她的肩。
她拒绝了我的手,瓮声瓮气地问:“陈风,如果两个女人爱你,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幸福?”
我笑道:“这个世界上,爱我的女人最少也有三个啊。”
“什么?”黄微微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地盯着我问:“说,哪三个?”
“我娘,我小姨,还有你啊。”我被她的举动引得哑然失笑。
“你娘,小姨都不算。”
“哪就只有你了。”
“除了我就没有了?”
“没有了。”
“不,还有一个。”
“谁?”
“薛冰。”
“怎么可能呢!我们早就不爱了。”我心虚地说。心里却像被刀子割了一下。我与薛冰,我们从来就不曾言爱,更不曾说过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