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曾经暧昧过,倘若当初要不是良心发现,眼前的这个楚楚可怜,娇柔美丽的女孩,或许是我怀里的女人。
不是我对她不动心!我对所有的漂亮女人,都有着一股爱之无悔的思想。朱花语是我见过的除薛冰以外的最漂亮的山里女孩。但身上无时不流淌着山里人的质朴,无时不让人感觉到如沐春风般舒服。
但她自从做了我的秘书后,我这是第一次拉她的手。
“傻姑娘。”我直接用手替她擦去泪水:“想到哪里去了。”
我轻声安慰,拉着她走到沙发边,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朱花语不肯坐,娇嗔地说:“你都不要我了,我不傻都不行了。”
我闻着她的发香,看着她娇柔无比的神态,心里一动,伸手揽过她的腰。
她显然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推开我,反而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幽幽叹道:“可惜你不是我的。”
我淡淡一笑,手指用了一些劲,在她滑腻的腰间捏了一把。
都说男人的头,女人的腰,是轻易不能动的。果然,她在我的一捏之下,身体软瘫下来,几乎要瘫倒在我怀里。
我赶紧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自己站在她的背后,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她却扭过头来,张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嫣然一笑道:“我是不是你的人哪?”
我点点头说:“当然是。你是我陈风的秘书,不是我的人是谁的人!”
她却扑哧一笑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哪你是什么意思?”我逗着她,明知故问。
“你明白。”
“我不明白。”我放开扶着她的双手,径自走到办公桌边坐下。她是黄奇善的女人!我提醒着自己。
黄奇善是我的兄弟!朋友妻,不可欺!我告诫自己,心里默默念着这句话,让自己完全松弛下来。
朱花语呆了一下,羞恼地起身,走到我桌前说:“你为什么要放我的假?”
我认真地说:“你要参加考试,不需要时间学习吗?”
“考试?”朱花语愣住了,自言自语地说:“考什么啊?考什么试?”
我于是把谢天的想法说了一遍,临了我加重语气说:“花语,如果你也考不好,今后别人会说我身边的人,都是草蘘饭袋啊。”
朱花语想了想说:“我怕真的会考不好呢。”
“要有信心。”我说,鼓励着她:“只要你用心,不怕考不好。”
“可是……。”她欲言又止,双手绞了半天,才迟迟疑疑地说:“我没读过多少书啊。”
我笑道:“你连我的秘书都能做得那么好,还怕考试吗?”
朱花语的脸上飞过一丝红霞,她低着头,凝神着自己的脚尖,半天才说:“什么时候考?”
“等人事局的通知。”
“考什么内容?”
“现在我跟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我说,让她叫余味进来。我要让余味一起参加考试。
朱花语一走,我的电话就响了,是林小溪打来的,问我晚上是否有空。
林小溪的身份我知道了,她一个副省长的闺女,蜗居在我们闭塞的春山县里,本来就是一个奇闻。
知道她身份的人,除了关培山,另外一个就是我。
我客气地说:“林记者有事吗?”
电话里林小溪淡淡地说:“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家里来了一个人,想见你。”
“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