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开车的朱花语抿着嘴巴偷笑,不时故意摁着喇叭。
李妇联将整个身子都趴在我身上,她胸前的两坨肉,刻意地摩擦着我,让我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她的手在我上衣口袋里掏了一阵,没掏着烟,转而向我裤口袋去掏。
我想躲,无奈车里空间实在太小,又不能强力把她推开,只好任由她去摸。
李妇联的手终于伸进我的裤口袋,她摸着了烟,嘴里说:“这么大一个帅哥,还小气一支烟啊。”
我正要回答她,突然感觉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地扭了一把,顿时让我口拙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个小动作,朱花语显然没有感觉到。她还在认认真真的开着车。等到了高速公路收费站的时候,她将车停了下来,回头对我说:“老板,真不去参加宴会了?”
我连下车的想法也没有,淡淡地反问她说:“你说呢?”
朱花语笑笑,再次挂档上路,再也没有说话。
从春山县到衡岳市,已经没有十年前的艰难了,也就是一顿饭的功夫,车就到了衡岳市高速出口。
下了高速,李妇联叫嚷着肚子饿,说朱花语叫她来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是来衡岳市,更没有说要送我来。她走得太匆忙,还没吃晚饭,这个时候已经饿得走不动路了。
其实我也没吃饭,但我不饿。这一路我刻意与李妇联保持着距离,我不想让暧昧继续延续下去。现在我今非昔比,大小也是省级领导干部,一定要注意身份。
李妇联既然说饿,天干三年,还不能饿死火老婆,我再没食欲,也得尽尽地主之谊。
朱花语似乎也不饿,并不接李妇联的话,反而强调说:“钱老板还在等车呢。”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台车是钱有余的,一想起他矮矮胖胖笑容可掬的样子,我心里不禁泛起来一丝微笑。
我手一挥说:“老钱的车不急,花语,吃点东西再回去吧。”
朱花语对我的话显然不是很乐意,但她并不表现出来,只是叹口气说:“晚上开车比白天要辛苦好多啊!”
我明白她这句话的潜台词,她是不想连夜赶回去。可是我不能留她在市里住,她们两个女人,留下来住一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我装傻说:“多辛苦一下啊,花语,老钱这个人的脾气我知道,车对他来说,比老婆重要。要是今晚他不见到车,估计会一夜不眠的。”
李妇联笑嘻嘻的说:“也只有他那样的暴发户,才把车看作比老婆还重要。这样的男人,一点品味也没有。不就是一台破车么?拿来跟人比,他把人当作啥呢。”
我不好跟她争辩,钱有余关于车的故事,可以写一本书。
李妇联见我不说话,问我道:“帅哥,你带王眉去哪吃?”
她现在一口一声叫我帅哥,叫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说:“老李,能不能不叫帅哥?”
李妇联大惊小怪地看着我,一脸无辜地说:“你本来就是帅哥嘛!过去你是我的领导,我想叫不敢叫,现在你不是我领导了,我叫叫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我无奈地说:“关键我不是帅哥!”
李妇联叫起屈来,声音大得几乎要灌满整条大街:“你不是帅哥,这世界上还有帅哥吗?如果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这世界就不会有怨妇了。”
她越说越没谱,边说边手舞足蹈,居然还伸出一根指头,来勾我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