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么远了,你就说说,这次培训结束后,他们有什么出路。”徐孟达打断端木久明的话说:“你没看到陈风迫不及待了么?”
我假笑道:“徐哥,我不心急。”
徐孟达微笑着说:“你急不急,是你自己的事。今天叫你来,就是让你心里有个底。”
我赶紧双手抱拳说:“感谢两位首长。”
端木久明矜持地笑道:“我不是首长,孟达也不是首长。陈风啊,我干脆点吧,这次培训,不但有你们地州市选上来的干部,也有省直机关的干部,谁会放到什么位置,到现在还不明朗。但我可以先告诉你,有省委领导,也有下派到各地州市挑担子的领导。”
我越听越兴奋,端木久明的话里已经告诉我了,只要培训一结束,我就是首长了。在省委当然好,即便下到各地州市,也算是一方诸侯了,与过去不可同日而语啊!
“就这些?”徐孟达问。
“就这些了。”端木叹口气说:“孟达啊,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我这个级别能知道这么多,也是不容易的嘛。”
徐孟达笑道:“确实!久明,辛苦你了。”
说着招手叫一个小姑娘过来,伏在在耳边说了几句。小姑娘点着头进了一个房间,不一会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纸袋交给端木久明。
端木疑惑地看着徐孟达,徐孟达笑道:“先拿去,听说你家公子要出国留学了。这点小意思,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端木久明进退两难,毕竟还当着我的面。他与我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熟,还没到当着我的面收受礼物的程度。
徐孟达显然看出了端木的为难,指着我说:“放心吧,陈风是我们自己兄弟。今后大家要合作的事还多着呢。”
端木久明只好接了,连声道谢,脸上却是讪讪的神色。
我装作什么也不懂的样子,眼睛去看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字。
字是郑板桥的“难得糊涂”,究竟是不是真品,我根本看不出来。
“陈风今后的事,还得麻烦你多多关照。他现在是我兄弟,我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懂1端木久明一叠声地说:“孟达,你还不放心我么?”
徐孟达笑道:“要不是不放心你,还有今晚我们围炉说话?”
我们三个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笑毕,徐孟达将身子靠近我说:“老弟,薛老师的事,还得麻烦你亲自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