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大叠的名片当中,我发现有一张名片与众不同。居然是金箔做的,在灯光下能发出熠熠生辉的光芒。
能用这种名片的人,身价自然高得吓人。我特别注意了一下,这人是搞房地产的商人,据说省城的房产有一半是他开发的。
副市长每次跟我回来,都一成不变的说:“小陈啊,我是在帮你建立资源圈埃你晓得的,我老了,这次培训后差不多也就退了。社会要发展,中部省要振兴,没有你这样的年轻人不行埃”
我每次都受宠若惊,对他的评价根本不敢全盘接受。
副市长与我的级别差得很大,我顶多算个芝麻官,而他,再怎么样,也算得是一个知府了。
这个班里与我走得最近的还是甘露。我们每天在一起上课,下课后在一起散步,吃饭的时候一定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但她再也没邀请我去她家小坐了。
我曾经试探过她几次,言语里流露出去她家坐坐的意思。每次她都会顾左右而言他,将我的试探化解得淼如云烟。
甘露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而且随着我们交往,发现她愈来愈有妩媚女人的所有气质,她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勾起男人心底的欲望,我亦不例外。
甘露待人接物永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即便如我,亦是如此。
由此我的心自然很痒,倾慕与日俱增。
有时候我躺在床上,想着她这么一朵漂亮的花儿,却没有蜜蜂来采蜜,真是暴殄天物。她美国的老公照例每月给她寄来美金,两个人连电话也打得很少。有次甘露无意识流露出寂寞的神情来,我赶紧凑上去,没料到她正色地对我说:“我是个正经女人!”
甘露的这句话几乎是用烈火把我燎了一遍,我全身所有的毛发被她烧个精光,赤条条的如同木乃伊一样,羞耻地摆在光天化日之下。
从此以后,我对她相敬如宾。
最后还要说说黄处这个人,自从我买了他朋友的酒后,他带着朋友找过我几次,希望朋友的生意做到衡岳市去。
我不好推脱,但衡岳市我确实无能为力。最后找来了钱有余,让他在衡岳市开了一家酒类销售公司,全权代理黄处朋友的白酒。
钱有余对我的要是来者不拒。刚好他的苏西宾馆已经走上了正轨,需要大量的高价酒消费。钱有余赚了钱,心情似乎没以前好。他在最后签合同那天我问过他,钱有余叹口气告诉我说:“钱有个屁用!钱又买不到女人的心。”
我从他的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端倪,后来我给雪莱打电话,才知道月白最终拒绝了钱有余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