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股的钱既然不在她手里,也不在我手里,唯一的解释就是,这笔钱在她妈,也就是我的丈母娘陈雅致手里。
可是我的丈母娘从来没跟我谈过这件事,仿佛这件事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吃完晚饭,娘要回房去休息。我娘现在越来越不喜欢坐了,她一天除了吃饭的时间坐一下,其他时间一律躺在床上。我曾经让奚枚竹用轮椅推着娘下楼去走走透透气。我娘在走了几次后坚决不肯再下楼。
奚枚竹在收拾桌子,我抱着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黄微微逗了一会儿子后,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买了一套新衣服,你想不想看?”
我笑道:“老婆,当然想看。”
她就站起身,扔下我径直去了我们的卧室。
奚枚竹收拾好了桌子后,从我手里接过年年逗着他说:“年年,我们去睡觉喽。”
我的儿子从生下来就是奚枚竹在帮着带,晚上睡觉也一直是跟着她。因此从儿子现在的表现来看,他与奚枚竹的感情要甚于我们。
儿子被抱走了,电视又枯燥无味,我干脆起身准备回卧室。
一推开门,看到床上斜躺着一个人,身材如山峦一般起伏,一袭薄纱罩在她优美的身体上。她眉眼含笑,羞涩如同刚熟透的柿子一般,招摇地挂在枝头。
我心里如同燎了一阵火一般,腾地烧了起来。
这是我的老婆黄微微,她已经洗了澡,穿上了她要让我看的新衣服。
我几步窜到床边,毫不犹豫将身子压了下去。
在我儿子出生后,这是我们第一次过夫妻生活。压抑了快一年的情感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泻而出不可收拾。
黄微微娇喘吁吁,双手搂着我的腰,眉眼如丝。
一阵激烈过来,我们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顶,数着格子板块。
“老公1她翻过身来,将上半身压在我胸口,看着我的眼睛问:“工作还好吧?”
我叹口气说:“就那样了。”
她揉捏着我的耳垂,在我脖子上轻轻吹了一口气说:“老公不要灰心。你不是个普通人,我相信你。”
我搂着她光滑的脊背,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老婆,只要有你,我就是做个农民也心甘情愿。”
她满意地笑,突然惊呼一声说:“老公,快看啊,你的胸口湿了。”
我半支起身子,看到胸口果然湿了一块,凉凉的如三月的春风拂过。
她掩着嘴吃吃地笑,一边用纸巾去擦拭说:“这可是你儿子的口粮埃”
如此魅惑,我岂能一池死水?
我翻转身来,将她搂在怀里说:“老婆,我儿子他爹饱了,他也该吃了。”
正在这时,耳朵里听到儿子在屋外撕心裂肺地哭。
我们赶紧手忙脚乱套上衣服,打开门,就看到奚枚竹一脸着急抱着孩子在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