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索索:“……”
为什么忽然有种,那蛋糕根本就不是买给她吃的感觉?
错觉吧?
最近几天天气都不大好,阴雨连连。
自从在大门口拒绝了当景博渊的女伴,叶倾心就再也没见过他。
今天是第九天了。
叶倾心自嘲地笑笑,她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小叶,想什么呢?”
说话的是咖啡馆的服务员,叫王瑶,长得眉清目秀,面容温柔。
叶倾心以前经常到这家咖啡馆打工,今天周三,下午没课,就过来了。
她回神,笑了笑,说:“没想什么……”
最后一个字音未落,一辆白色路虎在咖啡馆门口停下。
叶倾心只一个余光,就认出了那车是谁的。
心里忽然就一咯噔。
心跳骤然加快,噗通噗通的,像是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似的,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只是下一瞬,她如坠冰窟般,浑身一冷,心脏似乎都骤然一停。
白色路虎上下来一男一女。
男人,气场强大,矜贵稳重。
女人,优雅知性,高贵靓丽。
分明是景博渊和余清幽。
景索索那句话再次跃入叶倾心的脑海:他恋爱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尽量避着与景索索有过多的交谈,总怕景索索心血来潮告诉她,景博渊的女朋友是谁。
没想到,终究还是没避开。
自己亲眼见到了。
嗯,很登对。
------题外话------
谢谢小可爱昨天送的花花,谢谢。
唉,心心要吃干醋了,景大叔该肿么办?
“当然。”景索索一边拆蛋糕一边道:“我们一大家子就只有这么一个男丁,他从来没对我这么好过,更别提大半夜的给我送吃的了,好感动!”
窦薇儿莫名其妙心跳加速,“他亲自送过来的?”
景索索忙着切蛋糕,心不在焉地回:“嗯。”
窦薇儿有些懊恼:“你不早说,我陪你下去啊……”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景索索就接道:“你下去干嘛?看我大哥啊?我告诉你千万别打我哥的主意啊……”
“为什么?”
“因为他恋爱了!”景索索笑嘻嘻道:“老铁树终于开花了!不容易……”
钱蓉斜眼看了窦薇儿一眼,“人贵有自知之明,什么锅配什么盖儿,一口破铁锅,还想配白金镶钻的盖儿?做梦吧!”
这话有些难听,但窦薇儿却不恼,妩媚一笑,风情万种,“是,我是破铁锅,可就是有人喜欢啊,就像这几天天天给我送999朵玫瑰花的赵学长,怎么就那么喜欢我这口破铁锅呢?唉……说到赵学长,我都有点想他了呢,给他打个电话去,接到我的电话,他肯定要高兴坏了。”
窦薇儿口中的赵学长,是钱蓉喜欢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最近在追窦薇儿。
“你……”钱蓉气得浑身颤抖。
景索索打断两人的硝烟,一人递过来一碟子蛋糕,“行了,你们消停点行不行?吃蛋糕。”
窦薇儿接过来。
钱蓉摇头,“我在减肥,不吃。”
景索索硬塞给她,“这蛋糕正好是四人份的,我哥特意叮嘱了,要我跟大家一块吃,一个人吃容易长肉,大家一起吃,要胖一块胖,我哥对我真好!”
钱蓉:“……”
景索索又递了块给叶倾心,叶倾心抬头看了景索索一眼,唇畔的笑容安静美好,平静又淡漠,“我胃有些不舒服,就不吃了,谢谢。”
景索索一惊一乍,“胃不舒服?要不要紧?我那儿有胃药,拿给你。”
叶倾心:“不用,老毛病了,睡一觉明天就好。”
“那你的那份我给你留着,你明天吃”景索索笑道。
“你们吃吧,我不想吃蛋糕。”
景索索异常坚持,“不行啊,我哥说了要让我分享给大家的,所以你必须吃!”
在他们家,别人说话对景索索或许没什么用,但景博渊,随便一句话,她总是不自觉就奉为圣旨,这毛病,想改都改不了。
叶倾心:“……”
“就这么定了,我给你收好了,你明天一定记得吃哦!”
景索索自顾自地说着,她没有注意到,叶倾心手中的书,微微变了形状。
叶倾心紧紧攥着书,指甲快要扣进纸张里,心里涌出一阵阵难受。
眼睛盯在书上,看似很认真地在看书,实则,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景索索那句:他恋爱了。
许久。
叶倾心唇边缓缓扯开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