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韩火火提醒她的,她怀孕了,国内的t台秀她或许能参加,但是国外的t台秀,她的肚子恐怕经不起长途跋涉的折腾。
到时候她还需要询问对方无法出席t台秀该如何。
她想过要动用景博渊的关系,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
想着,叶倾心抱住景博渊的胳膊,脑袋搁在他肩上,“学生受教了,谢谢景老师。”
景博渊拍了拍她的脸颊,“没个学生样。”
叶倾心不服,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脖子,道:“这才是没有学生样。”
目光触及到他耳垂下的肌肤,上次被她吸紫了一片,现在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来。
叶倾心想再给他吸一个,用爱的痕迹告诉外面那些觊觎着他的女人们,这是个有主的男人。
嘴唇没来得及碰触到男人的肌肤,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你确定?”
叶倾心动作一滞,“什么?”
“我是无所谓。”景博渊启动车子,把车子开出车位,勾着唇笑道:“外面见过吻痕的人,都知道我有个生猛的妻子。”
叶倾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景博渊身上出现这么明目张胆的吻痕,外头知道他有老婆的人,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她亲的,颜色那么深的痕迹,亲的时候得多凶狠?
回味过来这点,叶倾心脸‘腾’地红了。
“你公司里的人岂不是都知道了?”
景博渊没否认。
叶倾心:“……”
难怪,今天一见到罗封,就感觉罗封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叶倾心捂着脸。
车子回到南山墅,在大门口停下,景博渊道:“我中午有个饭局,你在家吃饭,要外出就给陆师傅打电话。”
叶倾心还捂着脸,听见这话,转头盯着景博渊的脖子看了三秒,伸手抓住他的领带,往跟前用力一拉,扒开衬衫领子,在他喉结旁边吸了个红痕,在衣领的遮掩下,欲露不露。
景博渊任由她胡作非为,在他身上留下她专属的痕迹。
叶倾心边伸手去推车门边道:“还是那句话,尽量别喝酒。”顿了下,她补充一句:“晚上早点回来。”
景博渊正了正领带,闻言朝她笑了笑。
看着叶倾心进了别墅关了大门,他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中午的饭局,vci集团和长贺集团、萧泰集团的现掌权人都到场,季临渊看见景博渊脖子里若隐若现的红痕,眼底闪过一抹了然,笑了下,没说什么。
贺际帆拍了下景博渊的肩,用沉重的语气正儿八经道:“保重身体。”
萧砚一向是冷淡的性子,对身外事从来漠不关心,今天不知为何,目光时不时落向景博渊的脖子。
饭局结束,桌上有人提议去打高尔夫。
北方冬季寒冷,很多高尔夫球场出于对球具的保护,都会关门歇业一段时间。
一行人去了佰特利室内高尔夫俱乐部,这是京城最大的一家室内高尔夫俱乐部。
景博渊打了一会儿,回到休息区坐下,休息区就萧砚一个人在。
萧砚目光落向景博渊的脖子。
“有什么话直说。”景博渊道。
萧砚默了片刻,道:“有个女孩,钻空子就往你身边凑,口口声声爱你要嫁给你,不吝啬把身体给你,等你把她带去酒店睡了,你只说了句不会娶她的话,她一声不吭穿衣服走人,再没出现过,人间蒸发了似的,这……是不是很不正常?”
景博渊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性感撩人。
叶倾心能听见他吞咽牛奶时的声音。
牛奶的腥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呼吸彼此交缠,叶倾心鼻息里都是成熟男人的气息。
她骑在他胯部,清楚地感受到某些男性的变化。
“好喝吗?”她抬头红着耳根问他。
她深觉自己有些荒诞,甚至都不知道拿嘴喂他喝牛奶的想法是哪儿冒出来的。
景博渊深邃的眸子越发沉着,平静地望着叶倾心。
叶倾心含住杯子里剩下的牛奶,随手把杯子放在一旁,如法炮制哺到景博渊嘴里。
又有一些乳白色的牛奶顺着男人的脖子流进衣服里。
叶倾心一点一点,舔干净他嘴角、下巴、脖子里的牛奶。
“喜欢吗?”
景博渊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抬了下胯,让她感受得更清楚一点,低沉的声音染了一丝沙哑,性感撩人,“你说我喜欢吗?”
叶倾心笑着趴进他怀里,“今天不行,我打牌累了,抱我上楼洗澡。”
景博渊伸手捏了下她圆润的臀,“小妖精。”
起身抱着她上楼。
叶倾心双腿盘在他腰身,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她肩上,时不时侧头亲一下景博渊的脖子。
景博渊的皮肤是那种很健康的颜色,比不上女人的皮肤细腻,胜在不长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管是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很干净光滑。
叶倾心忽地想到‘种草莓’一词,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含住他耳垂下方的一小片肌肤,用力吮吸。
景博渊感觉到脖子里一阵轻微的刺痛,像被蚂蚁蛰了一下。
他皱了下眉,“你在做什么?”
叶倾心:“……”
进了主卧,叶倾心看着他脖子侧面明显的一片青紫痕迹,从他身上下来,直接溜进衣帽间,拿了睡衣去卫生间洗澡。
“慢点。”景博渊看着女孩的背影,深邃的眼底闪烁着温和与宠溺。
叶倾心洗完澡出来,看了眼景博渊脖子里颜色越发深的吻痕,心头莫名有点虚。
“你去洗澡吧,我先睡了。”
叶倾心是吹干头发出来,景博渊看了眼她九成干的头发,没说什么,看着她钻进被窝里乖乖闭着眼睛睡觉的模样,心头柔软得一塌糊涂。
进了卫生间,顺手关上门,站在盥洗台前挤牙膏,不经意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脖子里紫色的一块痕迹那般明显,他盯着看了片刻,不觉一笑。
洗完澡出来,叶倾心已经睡着了,瓷白的小脸在水晶灯下散发着牛奶般的光泽,景博渊走过去亲了下她的脸蛋儿,闭了灯,上床将她搂进怀里。
年轻小女孩的身体格外柔软,让男人忍不住紧了紧胳膊,又紧了紧胳膊。
次日,八点半。
景博渊走进博威总经办,脱了外套取了围巾,坐在大班桌后处理文件。
九点,罗封敲门进来,请他去会议室开会,目光无意间瞧见景博渊脖子里,露出白色衬衫领子上边沿的深紫色吻痕,震惊得嘴里的话都卡住了。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好像幼稚园时,发现温柔漂亮得好似仙女的老师,居然也会放臭臭的屁一样,让人有点接受无能。
景博渊示外的形象一直是严肃、正经、一丝不苟,这么不正经的东西,出现在他身上,着实违和,一上午,罗封眼前老是晃过自家严肃大老板脖子里那颗深沉的草莓。
一上午,博威集团老板娘的生猛之名,像一阵风,吹遍集团每个角落,上至董事局,下至保洁部。
景博渊对公司员工异样的目光,始终泰然处之,丝毫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