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就将帝莘和早前凰令里的那个男人对号入座了。
最最让薄情看不顺眼的事,帝莘那双手是怎么回事?
谁许他抱着凌月的腰的,嘞个去,凌月的腰,他也想搂好不好!
“弱鸡就是弱鸡,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差点连累了我的洗妇儿。”
帝莘也看到了薄情,这男人怎么回事?
长了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也就算了,一来就跟吃了火药桶似的,瞪着他不放。
居然敢说他弱?
薄情那叫一个怒啊,可又无力反驳。
他会被昙素抓住,也全都是一时脑子进了水。
他根本没想到,昙素居然就是秋林遗迹的幕后黑手,而且昙素本人,竟也是一名炼丹师。
这件事,别说是薄情,就是早前群英社的那些老人们,也全都不知道。
她早前假装重伤,就是为了让众人放松警惕,叶凌月一走,昙素就暗中在中人的水里下了毒。
薄情等人喝了水后,就先后被禁锢了元力。
昙素这才暴露了真面目。
“原来老社长当年所说的恶魔就在眼前,说的不是别人,说的就是你,昙素!”
叶凌月对昙素,本就也没多少信任,只是由于昙素的年龄和修为的缘故,叶凌月早前想到,捣鬼的会是她。
早前,叶凌月早前对老社长的死,也有怀疑,只是没有线索,才一直没有头绪。
“没错,老社长是我杀的,他根本就没欺负我,他只是发现了我身上的秘密,打算追查当年的事,所以才会被我诬陷杀害。不仅仅是老社长,就连我的父亲,也是我杀的。你们一个个都以为,我是杀人凶手,觉得我是个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的东西,对吧?”
昙素咯咯笑了起来。
她拂了拂自己火红色的长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的目光,从身旁的每一个身上掠过,最后定在了薄情的身上。
“那我就告诉你们一个故事,一个追溯到数年前,让我的人生和群英社都彻底被颠覆的一个故事。”
叶凌月意识到这点时,眉心骤然松开。
她一反常态,也不推开帝莘,反倒是反客为主,让帝莘更加的放肆。
这一下,可是让帝莘受宠若惊了,小样心底狂喜啊。
难得啊,洗妇儿居然主动了。
自家洗妇儿看着是个大大咧咧的,可实则上,对于两人之间的事,那叫一个含蓄。
平日私下相处时,严禁自己动手动脚,在外人面前,更是三令五申,绝不许有什么逾越的行为。
帝莘这辈子加上上辈子,都活了二十多的人了,日子过得比“和尚”还“和尚”,别说是肉汤了,连油星都难得尝上一回,这事要是传到了妖族里,真不知要笑掉多少妖族大能们的大牙呢。
有洗妇儿的便宜不占,那还是男人嘛?
帝莘二话不说,连身处险境都忘了。
叶凌月也觉得不对头了,帝莘这家伙,而且他的手怎么回事,一直往上移,死小子,别是想在这种时候,直接在他面前上演吧。
“叶凌月,你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人。你除了薄情外,还招惹了多少男人!”
就在叶凌月骑虎难下之时,一个满是怨恨的女声,从天而降。
听到了那个声音时,叶凌月眼睛一沉。
出来了!
只是,这声音怎么会听着这么耳熟?
“昙素,是你!”
帝莘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叶凌月,暗恨着不知那谁不知好歹,打扰了他的好事。
只见原本化为了一片汪洋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的身下,层层叠叠,堆满了各种枯骨。
那枯骨数目之多,至少也有数十万具,堆积成了一座枯骨塔。
早前受伤的昙素,就站在了那座枯骨堆成的塔楼上,她一身火红色的血衣,一双美目里,噙满了仇恨。
“薄情和城主他们在什么地方,你早前受伤,也是假扮的。秋林遗迹里这些年发生的事,全都是你在搞鬼?不对,秋林遗迹的存在,甚至比你的年龄还要大。”
叶凌月看到了昙素时,很是惊骇,再看昙素四周,没有任何伙伴们的踪迹,也不知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