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辈子,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重新说一次。”帝莘极其流氓地要求着。
“好,好,是生生世世。”
叶凌月嗔了一句,推着帝莘,却哪里抵得过无赖的力气,只得敷衍地答了一句。
“叶凌月,记住了,你生生世世都只得是我帝莘一人的女人。”
“凭什么我是你一人的,帝莘,那你也得生生世世,是我叶凌月一个人的男人。”
就如吵架的两个小孩,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犹如斗嘴,却又似甜言蜜语般,却是不知不觉,温暖了冰冷的夜色。
城主府的另一侧,送了叶凌月后,罗衣没有回酒宴,而是近乎逃避似的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作为城主府的侍卫队长,又是唯一的一名女侍卫。
罗衣的住处,是独立的一座小院。
夜已经深了,罗衣却无法入睡。
她的太阳穴,突突的疼得厉害,这种感觉,在她初遇到这位帝夫人时,就已经有了。
方才听了帝夫人说起了“薛仲”时,这种感觉更加明显了。
她以为,这种感觉,只要离开那位帝夫人,就会消失,然而,并非如此。
门被猛地一下子的推开了。
一身酒气的司徒南走了进来。
“罗衣,谁许你丢下我,一个人先回来的。”
司徒南瞥了眼呆坐在床榻上的罗衣,有些不满,他跌跌撞撞着,走了过来。
“自打遇到了那帝氏夫妇后,你看上去有些不对劲,难道那两人有什么问题?”
见罗衣无动于衷,叶凌月咬了咬牙。
“那你记不记得薛仲?”
听到了薛仲的名字时,罗衣的眼底,终于有了变化,花容惨淡了几分。
见罗衣总算有了反应,叶凌月正准备再“刺激”她时。
“罗衣队长,你这是在干什么?”
叶凌月一惊,但见不远处,城主府的那名管事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见了那管事,叶凌月暗骂了一声,她和那管事有过一面之缘,生怕对方起疑,就连忙低下了头来。
这管事因为小噩兔的“诅咒”,在病床上躺了好些天,所以今日帝莘和叶凌月进府的事,他还不知道。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了,滚。”罗衣面色发白,狠狠瞪了眼管事。
“罗衣你这个贱人,别以为司徒大人看上了你,你就可以在城主府放肆,谁不知道,你不过是司徒大人的一个玩物。到时候,看本管事怎么弄死你。”那管事自讨了个没趣,骂骂咧咧着走开了。
许是被叶凌月的话影响到了,罗衣的花容惨淡,说了一句后,就匆匆离开了。
“帝夫人,天色不早了,你的屋子就在前方,我就不送你进去了。”
叶凌月望着罗衣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声,进了院落,只等帝莘回来,再细细商量。
直到深夜,帝莘才回来了。
“洗妇儿,罗衣那,怎么样了?”
帝莘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没有用,罗衣不记得我们了,也不记得薛仲了。不过我观察过了,她那些人形兵器以及薛仲师兄都不同,她的身体并非是金刚结构。薛仲手头的下半部傀之书里,必定有其他制作灵傀的法子。除非知道那个法子,否则,罗衣无法恢复正常。”
叶凌月回来后,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那司徒南的修为很是诡异,我方才在酒宴上多番试探,也确认不了他的身份来历。”帝莘也是个谨慎的性子,否则方才他在酒宴上就已经动手了。
“方才我还去找了一趟杨城主,他也说不清司徒南到底是什么来历,这人背后,必定还有其他势力支持。帝莘,我想来想去,能解救罗衣的法子只有一个,让司徒南重新制作一次灵傀。”叶凌月话才一出口,帝莘就已经明白了。